“我又不傻,怎么可能真的去问。”程嘉甯嫌弃地撇了frings一眼。
“原来你不傻的啊?”frings故作惊讶地说,接着就挨了程嘉甯一记粉拳。
“过分了啊,就算傻也是被羽真彻敲傻的!”程嘉甯抗议道,“不给你说了,我今天得搬家。”
“你不在这儿住的好好的吗?”frings不解,“怎么突然要搬家?”
“答应熊孩子,让他过来住几天的,”程嘉甯解释道,“那当然就不能住在医院里了啊,再说也住不开呀!”
“熊孩子是谁?”frings追问。
“就是他弟弟啊?”程嘉甯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说。
“你说的熊孩子……”frings眉尾抽了抽,“该不会是羽真涉吧?”
“是啊。”程嘉甯应声,“怎么?”
“阿彻没打死你?”frings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就让熊孩子过来住两天么,他至于打死我吗?”程嘉甯眨眨眼,接着反应过来了,“他很讨厌羽真涉?”
“岂止是很讨厌,是非常讨厌!”frings手舞足蹈、表情夸张地说,“我俩是大学同学,大一那年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他爸出了事儿。”
“紧接着,他妈就改嫁了,然后就跟他生了这个弟弟。”frings接着说,“这简直就是他的逆鳞啊,但凡有人聊天的时候提到‘弟弟’这个词,他都得一记眼刀甩过去,更别说提到羽真涉的名字了。”
“你懂得被目光杀死的感觉吗?”frings表情夸张地好像真自己真的死掉了一样,“你可以参考一下thedeathofarat。”
“多么惨烈的感受啊!”frings哀嚎道。
程嘉甯眨眨眼,一脸呆萌地问:“有那么可怕?”
“我跟你讲,我曾经作死地提到过他的名字。”frings眼神哀怨地看着她,湛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委屈,“然后他足足半年没跟我说话。”
“呃……”程嘉甯无言以对,确实像是那个幼稚鬼干得出来的事儿。
“说真的,菖蒲你真是66的,不仅在他面前提到了羽真涉的名字,还要把那熊孩子接到家里来住!”frings右手握拳抵在胸前,“哥们儿祝你首战告捷!向你献上心脏!”
程嘉甯:“……”
她白了frings一眼,刚想凶他,接着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frings你是德国人?”
“是啊。”frings应声,“怎么突然这么问?”
“那你来段《红莲の弓矢》呗?”程嘉甯星星眼地看着他,“我特别喜欢这首歌,但是前面儿德文我确实是不认得……”
“要不《自由の翼》也行!”程嘉甯不等他开口,接着说。
“我干脆都给你来一遍算了。”frings大小眼的说。
“那~感情好!”程嘉甯把那字拖了长音,一脸期盼的看着frings。
“你家老公也会,让他唱给你听去!”frings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听我唱歌可是要收费的!”
“切,我都还没怪你不记得我的名字呢!”程嘉甯撇了他一眼,“我真名叫什么?”
“呃……”frings顿时懵圈了,他刚要伸手去拿床尾的姓名牌,就被程嘉甯把手拍到了一边,“你看,你果然不记得!”
“你也不记得我的呀?”frings干脆耍起了赖。
“赖皮!”程嘉甯抗议,“你不是叫frings的么?”
“那是我的姓。”frings摊手,“你看,咱俩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所以扯平了。”
程嘉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