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来的人都是一些大叔大妈;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能担任公司高层的大多是些中年人。
羽真彻找了个角落坐下,冷漠的看着这一切。
俞期中间过来了两次,只是简单地打了声招呼、并表示他等下还会过来。
yuing全程没落单过,她的周围一直不乏搭讪的人,她的脸上虽然保持礼貌的微笑,但是明显已经不耐烦了。
她一直往角落里躲,可是那些人似乎不打算放过她,也跟随到了角落里。
她眼看着就在爆发的边缘了,这时,一个看起来不到四十岁的女子走上前;她穿了一条豆沙红的一字肩晚礼服,头发烫成了微卷,看起来十分知性。
她开口,一口正宗的英式英语:“在座的都是商界精英,传统的宴会显然太无趣了,不如我们玩些游戏吧?”
在场的虽然都是一些年纪大的人,但是并不代表他们不接受新鲜事物;女子话音一落,立刻一呼百应。
“既然大家都同意的话,那我来讲一下游戏规则。”知性女子莞尔一笑,说,“这是一个在华国常见的游戏,名字叫做击鼓传花。”
羽真彻听见后面那四个字的时候,嘴角忍不住抽搐,真的是华国常见的游戏么?
为什么他从来没听说过呢?
“游戏规则是这样的,”知性女子示意旁边一个男子上前,后者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是一个大红色绸布扎成的花,和一面直径大概二十厘米左右的小鼓,“等下我们会有人负责来击打这个鼓,鼓点声响起的时候,这个花就会被抛入人群中。”
“花在人群中的时候是不能够停留的,必须传给下一个人。”知性女子拿起绸布花向上抛了一下,“鼓声停止的,就不能再传递花了。”
“这个时候,花停留在谁的手上,谁就需要表演一个节目。”知性女子邪恶一笑,“大家一定要全力以赴哦!”
“听起来蛮有意思的。”开口的是那个有名的花花公子,他看着知性女子饶有兴致地笑道;不知道他是在说这个游戏,还是在说那个女子。
羽真彻想了一下,终于想起了他的名字。
forianherod,最年轻的罗拉奖影帝;罗拉奖是德国电影的最高奖,有德国”奥斯卡”之称。
虽然forianherod看起来并不怎么正经——实际上也不怎么正经,但是他确实是一个演技爆棚的人。
13年的逃出死亡车站,他一个人分饰三角儿:一百年前死去的列车长,这次的生还者以及生还者的另一个人格。
那个时候他只有二十七岁,却成功把三个迥异的性格演绎得淋漓尽致,尽管是三张相同的脸,却让观众们完全不会把它们混为一个人。
他就是凭借这部电影得到了劳拉奖最佳男主角奖,在他之前,他的姑姑adeinaherod三十一岁的时候拿到了最佳女主角奖。
不过,forianherod私下私生活混乱,风评一直不怎么好;以至于整个herod家族都跟着遭殃,被打上了奇怪的标签。
就拿sebas来说,虽然herod家族和frings家族是世交、adeinaherod的女儿和他还有婚约,sebas依旧对他们家族没什么好感。
也许,正是因为有婚约才更加没好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