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火狐桃花娘子放出来吧,憋了她这么长时间了,再不放出来,她该发飙了。”
杨晓茹吩咐李华锋道。
“得了,却是这次把火狐憋得时间够长的了。”
笼子一被打开,火狐就蹭地从笼子中跳了出来。
“杨晓茹……”火狐尖声地叫道。“你竟然偷偷给老娘喂麻药,还关了老娘这么长时间,你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别生气啊,我们现在已经到了新疆了,准备进罗布泊了。”杨晓茹笑着说道。
“什么?就凭你们几个?”火狐不可思议地问道。“那里是禁区知道不知道?那里可是连修道人士都不敢硬闯的你们知道么?很有可能有去无回的懂不懂?”火狐歇斯底里道。
“你痴长了几千岁吧?”杨晓茹不屑地说道,“人定胜天。虽然罗布泊在古时候被划为禁区,可是,你知道么,2002年1月罗布泊正式建镇,继楼兰古国1500多年后这里有了第一个政府机构。2002年2月,罗布泊腹地又开始了钾盐开发,并有可能成为我国最大钾盐生产基地。从敦煌经罗布泊至库尔勒,甚至开通了专门的旅游线路。
人们对罗布泊的了解早已超过了彭加木当年的程度。前几年余纯顺出事,那是因为没有用上进入罗布泊一般都会配备的卫星电话和GPS。现在,只要不在6月~8月的酷热时节或是严冬,拿上GPS,沿着侧线,加上一名好的向导,虽然艰苦,顺利通过罗布泊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那个夺走彭加木、余纯顺生命的罗布泊,那个为我国核弹事业被掘尽鲜血和乳汁的罗布泊,已经不再神秘了。”
杨晓茹为进入罗布泊也做足了功课。
“向导呢?你们找得向导呢?”火狐问道。
“诺,就是这位阿布里兹大叔,他可是目前幸存的罗布泊人中经验最丰富的一位了。”杨晓茹得意地说道。
阿布里兹大叔有着高高的鼻子,眼睛微凹,黑色的卷发,带着一顶白色的小帽。很是有趣地盯着这只会说话的“狐狸”看。
火狐一下子蹦到了阿布里兹的面前,突然,伸着长长的鼻子嗅了一嗅,然后很是惊讶地叫道:“你们竟然还遗传着颛顼神帝水的天赋?”
颛顼帝,北帝,又称黑帝,帝颛顼所居玄宫为北方之宫,北方色黑,五行属水,因此古人说他是以水德为帝,又称玄帝。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颛顼神帝的后裔?”杨晓茹和李华峰他们和师慕泽都比较熟悉,因此也了解颛顼神庙的事情,更知道师慕泽因为颛顼遗宝的事情才遭此横祸,因此对颛顼这个名字特别的敏感,没要想到的是,他们竟然在遥远的大西北,新疆罗布泊边麓,竟然又听到了这个名字。
阿布里兹大叔听见火狐如此说话,竟然也是十分的惊诧,“你怎么会知道我们罗布泊一族最大的秘辛的?”
“哼。我要不知道,就真的痴长了几千岁了。”火狐骄傲地说道,“颛顼是黄帝的孙子,是九黎族的首领。父亲是昌意,昌意相传是黄帝与嫘祖的次子,封于弱水,娶蜀山氏之女昌仆为妻,生颛顼。这弱水,就是如今的罗布泊,颛顼帝就是在罗布泊长大的,
在古代,讲究按照“一昭(东方)一穆(西方)”、“一幽(北方)一明(南方)”的培养、选拔接班人的原则,少昊(居东方)之后,应由其弟、居西方的昌意的大儿子颛顼接任帝王位。
所以,颛顼帝才离开了罗布泊,去了东方。”
火狐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见阿布里兹没有反驳,就接着说道:“如今,你们还有多少颛顼帝的控水天赋?”
“所剩不多了。”阿布里兹说道,“我们一族因水而生,依水而居,在历史上很长一段时期,塔里木河、孔雀河在罗布淖尔(尉犁)千回百转、九曲畅流,洪水漫进沙漠便形成了一片片泽国和绿洲。一眼能收尽的水洼就成了“海子”,海子里鱼打不完、岸边猎狩不尽,充裕的生活使我们一直固守着祖先留下的家园,再也没有向外界迈出一步。我们数千年如一日,悠然地用胡杨作舟、以曲木为罐、劈梭梭为柴、插芦苇为室、借胡杨树洞中的黄水浆洗衣服、削红柳修枝做成渔叉,一切源于自然、取于自然。我们没有金钱、也没有奢侈品,只有属于自己的纯“绿色”生活。
千百年来我们与世隔绝,一直坚守着古训,看管着这一片神秘的家园,可是如今,随着环境的恶化,河水的断流,湖泊的干涸,我们的生活也越来越艰难。
而且……”
说道这里,阿布里兹神情悲伤地说道,“离开了罗布泊,我们就失去了信仰,失去了谋生的手段,更受到了上天的诅咒,现在,我们的族群只剩下不到千人了。……”
“不用悲伤。”火狐桃花娘子说道,“你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么?”
“他们不是来罗布泊穿越探险的么?”阿布里兹问道。“不然他们找我当向导干什么?”
“你不知道吧?你们老祖宗颛顼帝的神庙已经被发现了,他的衣钵也有了传人,那个传人呢,就是这个女孩的男朋友了,不过那个男孩呢,因为一些事情现在已经失踪了,他们进入罗布泊,是为了寻找西昆仑的,只要找到传说中西昆仑的修真方法,他们就可能修真有成,然后与那位颛顼帝的传人团聚,颛顼帝的传人一旦现身,你们的好日子也就到了,你们的诅咒也就会被解除的。”
“啊?这是真的?”阿布里兹不敢相信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杨晓茹说道。“师慕泽就是颛顼帝的衣钵传人。”
“慕泽?”阿布里兹反复咀嚼了几遍这个名字。“五行属水,水德之人?”
“那是。”火狐说道,“知道现在五德轮回已经到了水德时代了么?”
“不知道。”阿布里兹摇了摇头。
“告诉他。现在的皇帝是谁?”火狐大声地说道。
“啊?皇帝?”杨晓茹几个人都楞了。
“就是领导人啦。”火狐说道。
“哦。”杨晓茹,李华锋,几个人立刻七嘴八舌起来。
“开国毛太祖名讳是泽,然后是谐音瓶的,紧接着又是名讳泽的,现在是名讳为涛,紧接着下一任名讳还是谐音是瓶的……”
“听听,水德时代已经来临了。”火狐大声地说道。
“可是,西昆仑,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啊。”阿布里兹郁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