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怎么办呢?你只有我了贺琛,只有我。”女孩说完,露出势在必得的神色,抓住贺琛的下巴,将奇怪的药物灌入。
过了一会儿,贺琛的眼睛慢慢变红,惊恐地看着女孩。
他眼底的愤怒被欲望代替,手猛地抓紧,他手上全是汗水,含糊地道:“你,你敢——”
女孩爱怜地抚过他脸部的轮廓,笑得妖媚:“为啥不敢。”
说完,她一下将贺琛扑倒——
……
监狱内,贺琛的脸整个都凹陷了下去,精神状态极其不好。
王云巧不耐烦地走进来,看到贺琛眼底都是厌恶:“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呵呵呵,以为自己要求回到监狱星星就会原谅你?你这个杀人恶魔,你不是挺狂吗?不是觉得自己永远能逍遥法外吗?你活该用一辈子受苦偿还。”
贺琛说:“为什么沈繁星没有来,我有重要的话和他她说。”
说完,他似乎头晕得厉害,闭上眼睛,好半天才缓过来。
王云巧将包往桌上一扔,霸气道:“要不就说给我听,要不就憋着别说,你自己选择一个。”
贺琛的手一下绷紧,他现在就犹如一头困兽,恶狠狠地瞪着王云巧,两方对峙,一触即发。
王云巧哼了一声,起身就要走。
“你回来。”贺琛失控地叫道。
王云巧楞了下,有些疑惑地看向他,怎么觉得这个男人的精神就要被击溃了?
星星和她还什么都没做呢。
这个男人比想象的差劲好多啊。
“你坐下,我说。”贺琛疲惫不堪地仰头,露出脆弱的脖子,痛苦不堪。
王云巧眼角微微一动:“说吧。”
贺琛缓了好一会儿,他思维迟钝,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但又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我觉得我做了个梦,但这个梦太真实了,具体是什么不记得,但你们要不要查一查,就是沈繁星当时身边的朋友,也喜欢我,但我根本没注意过这号人,那刚刚到学校喜欢的就是沈繁星,从来没喜欢过别人。那个女孩似乎因为喜欢我,被我几个兄弟给害了,后来的一切都是她疯了她在报仇,我没有撞沈繁星的父母,也不是沈繁星将我退下楼,我们——都被她当猴子一样耍。”
说完,贺琛深吸一口气,眼底的幽暗更重:“而且我觉得她回来了,这几天晚上,她半夜都来折磨我,我好像被迫做了很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现在每天都觉得很恶心,再这样下去,我可能要疯了,还是,还是监狱里好。”
贺琛的眼底满是恐惧,他本来打算躲在医院里,再想办法逃走的。
但现在不想了。
让他在监狱里多呆上几年吧。
只要不用每晚被带到那可怕的女人面前。
但他的脑子一定是出了问题,总是浑浑噩噩,甚至有点分不清虚拟和现实。
所以,最后,他用力睁开浑浊的双眼,问道:“你是真实的吧?用力掐一下我好么?”
王云巧毫不客气地狠狠掐了贺琛一下。
她用了全力,是他自己要的,她这是给星星报仇。
贺琛疼得一个激灵,整个人片刻的清醒过来。
王云巧冷眼旁观,觉得他说的话匪夷所思,而且乍一听完全是在故意找理由逃脱罪责。
啧啧,听听,连星星的父母都不是他撞的了。
那是不是要把他从监狱放出来,还要给他赔礼道歉?
王云巧瞪了他一眼,抓起包就走。
但贺琛喊住她,用格外慎重的口吻道:“答应我,一定要告诉沈繁星和傅斯年,他们两个你都要告诉,哪怕有一个人相信我,也不至于让她的父母冤枉死。”
王云巧怒了:“你闭嘴,你这个小人,杀人不敢承认,还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就让我不得好死,让我全家不得善终。”贺琛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王云巧,“你查一下又不会怎么样,你查一下!!”
他的样子实在古怪极了,王云巧心里一颤,指着贺琛道:“我会查的,你等着吧,要是敢骗我们,你死定了。”
说完,她扬长而去。
不知道的是,自己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一辆幽灵般的车子跟了上来。
甚至那个车子几次想要去撞她。
但王云巧的车技非常好。
最危险的一次,被她躲开了。
她将车停在路边要找人算账,却看到那人的车扬长而去。
王云巧疑惑地咦了一声:“这人有病啊,今天的人都有病吗?她车头都花了,也不跟我吵架?”
哼了一声,她又鄙夷道:“也是,明明是她脑子坏了,要往我车上撞,肯定是心虚了。”
说完,嘚瑟地拍了拍自己的宝贝车,今天因为来没来得及,没看公司的豪车,而是用了自己家运货的五菱宏光,果然是神车,那边车头都那样了,她家的五菱依然毫发无损。
等了一会儿,确实没人找她麻烦,干脆在旁边坐会儿,给沈繁星打电话:“星星,出来吗?我见完贺琛了。”
沈繁星将手机放在桌上,开始换衣服:“我换衣服,马上出来,怎么样?他想说的是什么?”
沈繁星一边问,一边飞快地将睡衣脱下。
傅斯年端着牛奶过来到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这丫头,她没有关门。
看到里面动人的情景。
傅斯年犹豫了下,想到她已经答应当自己的未婚妻,所以这不算违法。
于是,便端着牛奶站在门边,饶有兴趣的欣赏起来。
沈繁星脱掉衣服后,就剩下薄薄一片裤子,她的骨头小,曲线圆润美好,有点小肉,侧身过来的时候,露出胸前仿佛等人亲密的曲线,水嫩嫩地泛着光泽。
里面王云巧还在大言不惭地道:“你知道贺琛那家伙又在大言不惭,他说——哎,等你来了,我再告诉你——”
话音未落,沈繁星尖叫一声,发现有人偷看。
忙抓起衣服遮挡。
她想了想干脆背过身去,惊慌道:“你出去,你想干嘛?”
傅斯年微微含笑,干脆进来将牛奶放在桌上:“给你送牛奶。”
顿了顿,他忽然邪恶地道:“我都请你吃牛奶了,你是不是应该也——”
目光很肆无忌惮地落下她胸口。
沈繁星心头狂跳,脸红得说不出话来。
反而是王云巧嗷呜了一声,尖叫道:“星星,给他吃,给他吃,嘿嘿,我没什么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挂了电话。
这句话却将沈繁星惹恼了,一个枕头砸在傅斯年身上:“你出去,不然我再也不住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