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繁星出门的时候还在生王云巧的气:“你怎么能乱说呢?他是那种得寸进尺的人,又不是不知道。”
王云巧无语:“你们都这样了,反正两情相悦,干嘛不给他,小心人后面憋不住了坏事。”
沈繁星无语,其实王云巧说得都对,她都明白,但有一个心结,如果不揭开,她总是无法真的和他亲密。
不过傅斯年对她真的太好了,她觉得那点隔阂似乎淡了很多。
或许真的有一天水到渠成也不一定。
今天,她带了小白一起出门。
见王云巧不是什么大事,带着小白出来玩也挺好,小家伙自从冯荷没在荷院,都没人肯陪着它玩。
沈繁星当它自己的小孩一样,怎么能不心疼。
还忍不住转换话题和王云巧抱怨:“小白真可怜,奶奶一不在都没有人带,爸爸就是个工作狂,冷血无情不懂疼人,我今天带小白出来玩,你不会在意吧?”
王云巧当然说不在意,她馋狗已经不是一两天了,只是家里说她自己都快养不活了,还是别养狗,造孽。
但是,她也听到了沈繁星话里的亲密:“那小白妈妈,你宠着小白不就好了,它爸爸宠你去了,忙不过来。”
沈繁星被噎住:“滚。”
这时候,已经可以看到王云巧了,沈繁星推门进来,放开了小白的牵引绳。
特地跳了一个有狗狗的咖啡厅,小白认识这里的狗狗,立刻跟人家跑了。
沈繁星坐下来,看着王云巧,问道:“说吧,贺琛说了啥?”
王云巧先没说话,她盯着沈繁星春意盎然的眼睛,心里明白,她对傅斯年是真的上心了。
想到贺琛说的话,颠三倒四,告诉沈繁星反而徒增烦恼,何况,傅斯年是个爱吃醋的,知道贺琛从那么早就暗恋星星,到现在为了她都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傅总肯定也不高兴。
何必呢。
两个人心情这么好,自己何必扫兴?
想到这里,王云巧准备隐瞒下来不说,于是她道:“贺琛还是那些话说他被冤枉,但奇怪的一点是他忽然不住医院自己要求搬回来监狱,不知道他想搞什么鬼、”
沈繁星冷冷道:“不管他搞什么鬼,我准备找个人到监狱盯着他,如果他过太好了,那个人会负责给他找麻烦。”
并且,她准备这样继续下去。
大不了每三年她给他换一个狱友,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王云巧想到贺琛那个糟糕的状况,心想,看来钱是白花了,根本不用对他做什么,人已经自己残了。
所以那些话也只是他太痛苦了,癔造出来的吧?
所以确实没必要告诉沈繁星那些胡话。
沈繁星狐疑地看了王云巧一眼,她觉得王云巧没说实话,所以贺琛到底干了什么,让她最好的朋友竟然开始和她撒谎?
一个人在恨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觉得一切都是可恨的,怀疑猜忌不满。
沈繁星这次跟王云巧的聚会就是有些心不在焉。
最后,傅斯年过来接她回去,路上她都没怎么说话。
想着心事。
傅斯年感觉到她不开心,蹙了下眉,他想,不会是因为自己太靠近,所以烦了自己吧?
他本来没想逼这么紧,无奈星星想着绯闻缠身,他不想她受到伤害。
其实两个人官宣是最好的办法。
无奈,她现在似乎还在因为什么,有点抵触自己。
所以只能先这样。
此刻,傅斯年也有点焦虑,难道真的是老了,和星星这种小姑娘有代沟?
他想了想,干脆停车,靠了过来。
沈繁星从沉思中惊醒,讶异地看着他。
脸一下红了:“你又想干什么?”
傅斯年挑眉:“想吻你,可以吗?不讨厌?”
沈繁星的心脏都因为他这句话,漏跳一拍,真不知道他怎么能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这种话,难道是男人的天赋。
“你,你做这种事情不会害羞么?”她结结巴巴问道。
傅斯年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心情大好,唾弃刚刚那个胡思乱想的自己,但既然已经如此了,该得的福利,他自然还是想要的。
于是,笑着更贴近了一点,两个人再近一点就要吻上去了,笑着道:“可是吻你让我觉得很开心,所以就算不要脸,我还是硬着头皮求你了。”
那句求你了,低沉暧昧,先刷子刷过沈繁星内心最柔软的所在。
她发现自己跟我不力反抗和拒绝。
正要闭上眼睛,任凭他予取予求。
忽然,有一个人站在了他们车前?
沈繁星猛然瞪圆了眼睛。
幸好因为绯闻的事情,傅斯年的车窗改装成了外部不可见,所以他们能看到,但那个人却是看不到的。
沈繁星眼看着那人给傅斯年开了两张罚单,忙推开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但下一刻,她就被抓住压在车门上,被狠狠地吻住了唇。
比起以前,这次的傅斯年有点急躁冲动,但也给了她不一样的热情,强硬的侵入吸吮,沈繁星没两下就软得不行,舌根却阵阵发麻,很舒服又有点难受心脏受不住。
傅斯年的动作还有点猛,按在她身上,先有点疼,但接着就变成了一电火花,从身上一直灼烧到心上。
车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炽热,眼看就要失控,忽然一阵尖锐的铃声刺破了这暧昧。
沈繁星一下睁开了眼睛,感觉某人的手一紧伸进了裙下,忙一把按住,气喘吁吁道:“等,等下,我接个电话。”
接电话是假,她清醒后不想接受亲密是真。
但现在傅斯年箭在弦上,根本控制不住,依然强势地要继续。
沈繁星没有办法,只能用力咬了一下。
“嘶——”傅斯年捂着嘴角,皱眉,“你这舍得。”
沈繁星心虚地偷看了他一眼,被他抓住,凑过去,又偷了一个吻,这才意犹未尽地和她分开。
沈繁星不敢怠慢,忙抓起电话,其实电话里怒吼什么,她一句没听到,只是嗯嗯啊啊,应付了事。
余光里,却看到傅斯年正在整理自己,将纽扣一颗颗重新扣回去什么的,简直禁欲而色气。
她的心忍不住又抽了抽,感受着那份心动。
傅斯年的目光忽然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