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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开始专心专意每次都攻击著那嫩弱的同一个点。
月娘明白了他的意图咬紧牙关坚持著。她不想自己就真地那麽淫荡连这样的强暴都可以让她丢了身子。
春生听出她的压抑一面加紧揉弄她的阴核也不再那麽用蛮力而是又快又柔的力道。
一面加快速度去顶弄那花径深处的嫩肉。
在寻找那处嫩肉的过程中他那根滚烫的铁棍也蹭过月娘温度越来越高的内壁熨烫著他的龟头无比舒适。
一旦触到那嫩肉月娘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屁股就会不自觉地抬高花径也随著不受控地锁紧。
春生对此倍感惊奇无论他怎样恨她都好但此刻他又成了顽童努力去争取那诱人的奖品。
他扶正月娘的翘臀用一只手托著她的阴户让她的花穴抬得更高更便於他的插送。
“好多的水儿好紧真热...小婊子舒服了吧。你的小屄在使劲吸著我让我操得更狠些。真骚....难怪那哥俩天天都要操你...喔...你叫吧也叫给我听听。”春生说著最市井的粗话感觉到月娘的花径缩得更紧了。
想到月娘的嘴巴还堵著破布终究听不到她的淫叫春生觉得实在是个遗憾。
看看天色渐晚这人迹罕至的兔儿山此刻更不可能有人到这里。
於是他用力向前一顶身体前倾一大截将月娘口中的破布掏了出来。
月娘第一个反应是想大声呼救。但她的嘴巴已经被撑的麻木了几乎不能并拢下颚和耳边的骨头都撑得生疼。
於是她只能大口喘息著随著春生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呻吟。
“叫啊小婊子我操你不舒服?没有那哥俩操的舒服?”春生报复似的更加重了力度。
那硬烫的铁棍不断地顶磨在月娘的花心上。
“啊...啊...救命啊!唔....啊!”月娘只呼救了一声就被春生的铁棍顶的没了底气。
春生得意地笑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根棒子是个英雄原来可以让这小淫妇连呼救都喊不出来。
他把手探入月娘身下用力托起她的上半身两手捧著月娘的两只乳房在手中揉捏著。
不再那麽用力而是轻轻捻著她带著血珠的奶头。
月娘现在只有腰腹部顶著车厢春生顶著她的力道更强两人的著力点完都在月娘的小穴里。
“叫吧快!叫的小爷高兴了就放你走。”春生从後面贴著她的耳朵诱惑著。
“你...是谁为...啊...嗯...为什麽这样...啊啊...对...我?哦!”月娘的一句话被春生撞的零零碎碎。
“快!叫我爷也叫我爷。求我!”春生迟迟等不到月娘的淫声用那铁棍在月娘花径内旋转著勾挑著。
月娘不知道他到底什麽目的以为他真地是一时想占她的身子之後就会放了她。
那淫荡的花径又受不了他那样的挑逗他转了几圈她的心就跟著颤了几下。
於是她只得小声低泣:“爷爷...快些然後...就放了我吧!”
“不行!再浪一点!说!快点我就要泄了!你说!”春生在她胸脯上的手不断用指腹去轻刮她的乳头。
在月娘身上这个少年已经无师自通地开始懂得了女人的玩法。
“爷快...快用力...再快些...操我...求你...”月娘哭著说。
哭她可怜的命运也哭她可憎的身体。他再不泄她又要高潮了。她不想被人强奸到高潮。
“求爷什麽?求爷操你什麽?嗯?”春生渐渐觉得从身体和心里一起羞辱她会让他的快感更强烈。
“求你了爷...用你的棍子插我的穴用力插我的穴!”月娘呜呜地哭起来。
花径里的悸动感已经越来越强烈那火热的硬硬的棒子每一下都准确地挠到了她的花心。
春生的手抓住月娘的乳房打著圈地揉著。月娘的淫叫让他的铁棍更硬更热。
月娘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她的小穴里又流出一股淫液。而且在无规律地颤动著。
她在忍春生不想被她忍住。他要她淫态百出!
他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量。那根棒子的温度越来越高顶的月娘的花心也越来越热。
“哦...喔...不要...我不要...呜呜....啊---啊!”月娘痛苦地摇著头晃动著腰肢想要摆脱春生的铁棍。
可他那干瘦的胳膊缠著她的乳头那有力的腰板把她的穴钉在原地。
她的挣扎和扭动让她的臀部挤到了春生的小腹和大腿。那种滑腻的触觉让春生更为惊叹。
“啊...啊!----”月娘终於没有撑住。春生少年的身体火力十足到底把她的花心磨出了高潮。
花径剧烈地收缩著一波热热的淫水喷涌而出。
春生在这样的刺激下终於肯释放出他的精液。
精液与淫水互相冲击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吟叫。
那混合在一起的热液冲刷著她的内壁。
那根仍在跳动的铁棍与她花径的收缩一唱一和把她带向了更高的情欲浪头。
春生仰著头闭著眼睛喘了好久的粗气。他那表情已经扭曲了那种强烈的欲望本不该出现在只有15岁的一张还嫌稚嫩的娃娃脸上。
但他那根铁棍在月娘的小穴里淬炼过之後再也不是单纯的少年了。
他知道无论自己怎麽恨月娘也好这种透心的爽快他是永远都忘不掉了。
随即又恼怒自己为什麽要对月娘产生一种模糊的爱意。
她明明是自家的杀父仇人。他怎麽可以奸一个仇人奸到有点喜欢的程度。
於是他重重附向月娘的後背把她重新压倒在车厢里。
贴著她的耳廓春生恶毒地问:“婊子爽快了?爷奸得你高兴了?真是个千人骑的荡妇!”
月娘听著他明显的恨意颤抖著问:“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对我?我和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
“住嘴!”春生听她那样说从後面一把拽起她的头发用力向後扯著。
月娘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他那样的力道她的话都被封锁在喉咙里。
她感觉到身後这少年的怒火又升腾了。
他泄恨似的用他已经半软的肉棍在她体内又狠狠撞击了几下。
把她刚刚那些不自主流出的淫液和他刚刚射在里面的精液都撞了出来。
春生把那些液体用手掏了一把亵渎地抹擦在月娘的脸颊上。
“无冤无仇?!婊子!你知道王大吧!他是怎麽死的难道你不清楚!还敢说与我无冤无仇!”春生一边怒吼著一边看著月娘涨红的脸。
月娘心里一惊知道自己这一劫可能会是无边无止的折磨了。这少年难道是----?
春生看到了月娘表情的变化以为当初确实就是她指使那人杀了自己的爹爹。
他扯得更用力些把月娘的头拉近自己的嘴边。
他一边舔著月娘的耳朵一边低声说道:“贱人!想起来了?爷就是王春生王大的儿子。我就是给我爹报仇来了!怎麽我爹难道操你操的不够爽快?所以你就找人杀了他?他只不过是操了你这骚穴你就那麽恨他?你这穴难道不是被人插的吗?那为什麽我看见你被人插的很爽快呢!那哥俩在这穴里倒了酒塞了冰那样操你你不是叫得很高兴吗?啊!?”
月娘痛苦地闭上眼睛她没想到自己与卫家兄弟在一起欢爱的场面居然被这王春生看个一清二楚。
那晚那声微弱的瓦片响原来不是野猫竟是个处心积虑的复仇者。
落在他的手中月娘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命运将会越来越黯淡。
她绝望了她知道自己也许会被春生折磨死。用他能想到的各种羞辱她的方式。
於是她只能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哀鸣默默描绘著卫子卿和卫子璇的容颜。
然後她狠狠心舌头在口中动了动塞在牙齿中用力咬了下去!
第十帖:无处话凄凉
一阵钻心的痛袭来月娘的舌头并没有如她预期般地咬断。
妖媚猩红的血顺著唇角滴落。
春生瘦而有力的手扼住了月娘的双颊阻止了她的继续求死。
“臭婊子!想死?!没那麽容易!”春生的手用力向下一沈。
随著一声骨节错落的脆响月娘的下颚骨被掰脱臼了。
“唔....”月娘痛得喊不出声音。下巴传来的那种酸痛的滋味让她比死还难受。
她的嘴无法合拢更别说想要咬舌自尽了。
她只能张著小嘴无能为力地被春生扛在肩头上被他扛进那黑幽幽的密林中去。
春生走到一处树木荫密的所在把月娘扔到了一小块落满树叶的空地上。
“骚货现在才是开始!”春生蹲下身去把月娘身上那些零落的衣服碎片统统扯下去。
现在月娘身上除了那些绳索就真的是不著寸缕了。
那些粗糙的绳索箍著她一身细嫩的肌肤。手臂上胸前都已经勒出了红色的血痕。
这样凄美的身子在春生眼中有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媚态。
她越可怜他就越痛快;她越可怜显得越淫荡。
眼看著天色已近黑春生不想这样淫荡的女人在他面前他却无法看个清楚。
於是他狠狠掐了一把月娘的屁股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手痕。
转身又回到马车那边把马牵到树丛中系好缰绳。从车厢座位下拿了火折子又走了回去。
月娘的神智已近涣散手脚都被绳子勒得麻木舌头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痛。
下颚处又酸又空血水和口水都顺著唇角流到纤长光洁的美颈上。
恍惚中她只觉得周围的黑暗被暖暖的火光照亮。
春生在她周围的树上缠了十几支火把。
金色的光洒在月娘身体上那一身魅惑的肌肤那一圈圈缠绕的绳索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猎人捉住的山精树魅。
她无助地躺在那里喘息著呻吟著颤抖著。
春生从不知道女人竟可以美成这样。美得让他有一种想摧毁她的冲动。
“骚货...真骚...真好看..难怪我爹为了操你把命都搭上了。现在爷继续操你也算是为我爹报仇了。骚货别装死好好地感觉爷这根棒子是怎麽操你的骚穴的。”春生俯身对月娘说著。
她眼皮剧烈地颤抖却不敢睁开。眼泪从眼角大颗大颗地滚落跌碎在她美丽的锁骨上。
春生心满意足地抚弄两下自己的铁棍把月娘的身体掀成侧躺的姿势。
解开她两脚之间的绳索春生把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扛在他的肩膀上。
坐在月娘下面那条大腿上春生努力向前凑凑那硬烫的铁棍便突入了月娘的身体。
月娘柔软的身体被他折成一个扭曲的姿态。
被动地让他那样插著小穴被抬起的那条腿春生一面啃咬著一面前倾身体用力向下压著。
月娘模糊地觉得自己的腿就要被他掰断了。
春生却通体舒畅这样的姿势让他的铁棍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攻击月娘花穴里的每一条嫩肉。
月娘那似乎长满了小舌的小穴熨烫著他的铁棍;
而每一次冲击她月娘那对白白嫩嫩的屁股和阴阜都蹭著他的两侧大腿。
春生看著月娘那对随身体晃动的乳房忍不住伸手去抓。
那对乳头在他手心里四处滚动那种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只是月娘死气沈沈茫然被他强暴的感觉让春生心存不满。
於是就这麽插了一会儿春生拔出铁棍看到上面还是有很多白色的粘液。
似乎月娘那小穴无论怎麽插弄里面的水也不会枯竭。
借著火把明晃晃的光线春生仔细观察著月娘狼狈的小穴。
那里充溢著精液和淫水穴口被他插得红红肿肿的显得那条小缝更为幽深神秘。
已经泄了两次的他决定不再那麽急躁。
他不止要向月娘淫荡的身体复仇也要把她的精神摧毁。
用手指来回拨弄著湿软的花瓣春生一会儿揉弄几下花核一会儿又把两根手指戳进去恶意地捅几下。
那小穴无力地抗拒著他粗硬的手指想要闭得更紧拒绝手指的侵入。
春生感觉那小穴在一缩一缩地吸著自己的手指就像一张小嘴。
他玩心大发捅得更深入更执著。
月娘浑身是汗被他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绳子绑得她身麻木酸痛两条手都像要折断了。
可偏偏那淫荡的小穴清楚地感觉到春生的手指在里面勾挑转磨专门向那些要命的地方进攻。
“真是个骚货!”春生听到月娘嗓子眼里压抑的呻吟又爱又恨地骂道。
“是不是插得越深就越舒服?”春生说著把其他三根手指也都塞进了小穴。
月娘一阵不受控的战栗双腿胡乱地踢著。她从昏沈中被惊醒觉得自己就要被那只手劈成两半。
小穴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撕痛让她恨不能此时马上就死去。
春生用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脚踝另外那只手不气馁地继续深入。
“唔...唔!”月娘满脸是泪剧烈地晃著头哀求春生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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