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剧痛让她连昏厥过去都不能。
“还敢不敢寻死觅活?”春生眼见著自己的大麽指都快被那小穴渐渐吞没盯著月娘的眼睛问。
月娘摇著头哭著“唔...唔”她含糊地说著却根本不成字。
“想不想被爷好好地操?嗯?!”春生终於把大麽指也塞了进去他的手几乎一大半都塞进了月娘可怜的小穴。
月娘用力地点头散乱的头发被泪水沾在脸颊上。
“记住这就是你不给爷好好操的下场以後学乖著点骚货!”春生低吼著用力把手向前一挺!
“嗯----嗯----”月娘的身体顿时僵住了。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那只手完进入了她狭窄的甬道。
她被撕裂了被涨满了被他活生生地掏空了。
她身体的其他部分的痛此时都感觉不到了。
只有那只手那只手侵占的小穴让她的神智无比清晰。
春生惊奇地看著自己的手被月娘那小穴吞到了手腕。
手腕上套著那麽紧的一个小穴手腕边缘都是精液淫水还有----血迹。
他动动小穴里的手指月娘就会如受伤的鸟儿睁大了双眼哀求地看著他。
他尝试著把手伸得更深些可实在是前进不得。
月娘越来越凄厉的哭声也终於让他停止了这样的尝试。
不能就这样玩死了她。春生暗自想著。
终於又惩罚似的在里面转动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哀鸣。
他才一点点脱离那死死包裹著他的小穴。
就像插入时那样月娘战抖著哭叫著。
清楚地知道他那粗粝的手掌划过她娇弱的穴口一点点地退了出去。
她闭上眼睛喘息著大脑中一片空白。
春生则盯著她的小穴出了神。那里虽然退了手出来但暂时已无法闭合留下一个铜钱样大小的洞口。
里面鲜嫩粉红的内壁他都能清楚地看到。
“要我操你的嘴还是下面那个骚穴?自己选!”春生来到月娘头上蹲下冷酷的声音让月娘迅速睁开眼睛。
她只得抬起头屈辱地用嘴唇去碰触他紫黑色的硬的像石头一样的肉棍。
她的下身痛得无法用语言形容如果再蹂躏那里她真地再也无法承受。
无论春生要她现在做什麽她都不能再反抗。
春生在她的头上跪了下去一手托起她的後脑一手端住她的下颚向上一抬。
一阵剧痛袭来之後月娘才渐渐觉得下颚不再那麽酸痛似乎轻松了很多。
春生迫不及待地把铁棍塞入月娘的口中低沈地警告她:“敢跟老子耍花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难受!”
月娘只得含著他体味浓重的肉棍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用舌头舔刷他的铁棍。
她努力地服侍著他的铁棍希望可以让他满意。
她再也不想遭受之前那样的痛苦她也无暇思考自己今後的处境无暇去想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只想没有痛不再痛
第十帖:无处话凄凉
三天了三天里月娘水米未进只是不断承受著春生各种各样的折磨。
他终於把她反剪的双手松开月娘觉得那双手也不再是她的了。
绳子恨不能勒进了白嫩的皮肤中一条条血痕蛇一样地绕著她美丽的身体。
所以当春生把她又吊在树上的时候月娘没一丝力气反抗也不敢反抗。
她的意识已经破碎任他为所欲为。
像一具丢了魂魄的稻草人被春生绑起双手吊在树枝上。
手腕上已经被磨破了皮但月娘也只是轻微地喘息著。
只要他不再把那只手伸入她的下身那只可怕的手让月娘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春生拉著绳索看到月娘已经被拽得脚尖离了地才停止动作把绳子绑在树干上。
月娘高举双手那双乳房也更充分地绽开在春生眼前。
她这样的姿势好尴尬好无奈又好美。
一双玉臂被高高吊著那纤腰那双修长的腿腿间那神秘幽深的缝隙都刺著春生那对初试男女滋味的双眼。
月娘的脚尖刚刚可以著地手腕被勒得痛不过便努力伸直了脚尖去支撑她的身体。
可用不了一会儿她的脚尖又酸痛不堪只好再用胳膊的力量减轻被吊的痛苦。
她用哀求的眼光看著春生可春生只是裸著身体从背後抚弄她圆润的乳房和屁股。
完完把她的裸体抱在怀中贴合著他火热的躯体。
春生觉得她皮肤都是凉凉滑滑的就像抱著一块白玉。
把手掏进她的腿间那条小缝已经愈合了再度紧闭著等待男人的开采。
可月娘吓得绷紧身体喃喃地说:“春生春生爷别别我怕....”
春生知道她怕什麽恐吓地说:“那就好好骚一骚爷高兴了就把这鸡巴赏给你。否则....”
月娘低吟一声努力把屁股向後挺去磨蹭他的铁棍。
那里又硬了随著月娘的动作那里就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月娘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根铁棍在她臀缝间已经留下了液体的痕迹。
“爷操我吧快点操我吧...”月娘扭动著身体努力向身後的春生看去。
她宁愿被他奸污也不想再被他虐待。
那种痛已经超出了身体忍耐的极限。
那种痛已经让她看到了地狱的烈火。
“不行不够。把你对付那哥俩的那一套使出来快点!”春生不耐烦地用三根手指飞快掏弄著她的小穴。
那手指上的力量就是对月娘最好的警告。
“爷爷用你的鸡巴....用力操...插我的骚穴...爷...别...我流水了我...快操我用你的鸡巴求你....”
月娘知道背後的少年是个欲望和复仇的野兽只得违心地说著侮辱自己的话。
春生这才满意地说:“真是个婊子被人操还要求著人。好那我就满足了你这骚穴。”
转身跟月娘面对面两手捞起她的两条腿那高度正好适合他的铁棍插入。
月娘的双手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样的喘息机会。赶忙用一双腿攀住他的腰盘得紧紧的。
“浪货婊子!”春生用尽力狠狠一弓腰铁棍便毫不留情地插过去!
“啊!----”月娘凄厉地大叫。剧烈地扭动著身体一双乳房上下左右地摇摆磨蹭著春生的胸膛。
她的小穴经过刚才的一顿蹂躏早已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在那些淫水的润滑下春生的铁棍太过强硬滑过了她的花径却进入了她毫无准备的菊穴中。
春生死死抱住她不让她挣脱。闭著眼睛享受著月娘自动自发的磨蹭。
原来他并不知道还可以玩弄女人的菊穴。
更没想到月娘那里的滋味可以媲美她的小穴。
虽然那里干干的还没有水液的润滑虽然那里紧得近乎让他窒息。
但那是一种绝美的滋味超出他想象的爽快。
月娘越是抗拒著他他就越能感受到那紧得要夹断他的舒适感。
月娘哭著扭动了一会儿发现对她的状况没有任何帮助。
之前卫子卿和卫子璇进入那菊穴之前都百般温存哄著她逗著她让她的身体做足了准备。
即使是那样她往往还觉得进入的瞬间有些痛楚。
现在春生这样用蛮力直接刺入那最紧窄的甬道那尖锐的痛从脚尖一直窜到额头。
“轻点...啊...喔...爷求你了慢一点轻一点痛...”月娘小心地用乳头磨蹭著春生的乳头。
春生的铁棍在菊穴里面转了转没有再继续深入。
他看看月娘流著泪水和汗水的脸看到她深蹙的眉靠近她说:“好跟我亲嘴让爷砸吧砸吧你那条小舌头看是什麽滋味。”
月娘便凑近了他主动把舌头递进他的口中。
春生便玩命似的吸吮起来下身也开始大力的抽送。
月娘起初还是痛得一再挣扎可那铁棍撞击了百十下之後那菊穴之前的记忆又回来了。
它不顾月娘满心的痛苦又独自记起了那对兄弟宠溺它的情形。
於是它又配合地流出了润滑的液体好让春生的铁棒能更自由地进出。
月娘觉得自己的肉体好羞耻它跟自己的想法完是背道而驰的。
春生火烫的肉棒隔著那层薄膜也能触碰到前面那处痒肉。
就连小穴里也冒出了一波波的淫液打湿了春生的小腹和浓密的阴毛。
为了堵住自己就要冲出喉咙的淫叫月娘回应著春生的狂吻。
把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饥渴的交配的蛇。
“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兔儿山也有人做这档子丑事。精彩精彩!”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猛然从不远处传来。伴随这声音的还有几声夸张的鼓掌声。
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砸碎了春生的绮梦。
他极度紧张之下终於射出了浑白的精液。飞快地把那疲软的铁棍抽出去射了月娘一胸膛。
是什麽人?什麽人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兔儿山?还那麽巧看到了他淫辱月娘?
春生慌慌张张地披上衣服胡乱套上裤子哆嗦著问:“谁谁?!出来!”
月娘也惊恐莫名。她觉得自己的命运乖张的可笑可憎。
被人强暴已经是噩梦。可每次被人强暴都让其他人看个清楚更令她无地自容。
她希望被人解救可她实在不想被人看到自己那麽不堪的一面。
春生的话音刚落周围呼呼啦啦站起来三四十人。
统统都是锦衣华服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等。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头戴著金玉冠身穿红色织锦绣金华服面目英俊。
那细致的皮肤和不凡的气质可以看出此人出身背景的优渥。
月娘没想到这里会有那麽多人对此感到深深的羞耻。
又急又愧又无法面对这一切变故她终於昏厥过去。
她封闭了自己的思想来逃避眼前残酷的现实。
“你们你们是什麽人?!这...我...她是我买来的我...我想怎样都可以!”春生从衣襟里掏出月娘的身契那是卫夫人临走前塞给他的。
“哈哈!好玩有趣。合法买来的女人却偏要弄到这荒无人迹的地方来。去拿过来看看。”红衣男子不屑地摇摇头指示身旁的一个健硕高大的卫兵模样的人。
春生紧张地攥紧了那身契撞著胆子说:“你们你们到底是什麽人?!凭什麽来查问我?这还还有没有王法?!”
他不甘心因为他在那红衣男子的眼睛中看到了对他的侵犯。
因为那人的眼睛始终都在盯著月娘美丽的身体。
花费了那麽多精力才得到的美人春生还想把她私藏起来他不想就这麽便宜了别人。
红衣男子却一阵大笑笑得春生心里直颤。
他那种笑声似乎根本没把他的质询看在眼中。似乎他说的都是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大胆!竟敢咆哮犯上!”那侍卫模样的人一挥手上去七八个跟他一样穿著的人一起压住了春生把他按跪在地上。
春生脑子里一片空白。犯上?这红衣男子到底是谁?他惊得一身冷汗。
其中一个侍卫把春生手中的身契抢过来毕恭毕敬地跪下双手呈给那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看了看那身契无所谓似的摇摇头笑笑随後便把那文契撕成了无数碎片。
“王法?!小子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说的话便是王法。”红衣男子笑著说道。
春生眼见那被他视如珍宝的身契转瞬成了风中飞舞的残蝶。
而那红衣男子浑身散发的富贵气息更把他吓得连一句抗议的话都再也不敢说出口。
第十帖:无处话凄凉
“小子算你运气好。今儿你遇见的是咱们福王的世子当今圣上的堂弟。他一句话可以让你活也可以让你死!”领头的侍卫首领对著春生喝道。
春生一听这红衣男子竟是皇室後裔吓得冷汗直流忙低头服软:“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世子。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喜欢身有千千劫请大家收藏:(.)身有千千劫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