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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他只稍一动肉棍顶端便滑过一条条沟棱而过;
紧那样溜滑的小径竟死死握着他的肉棒根部与他暴涨跳动的青筋一唱一和地狠命夹着它生怕失去他似的;
热那热度将他的龙阳熨烫地极为舒服每抽动一下便有热液和热气一起抚慰着那勤谨的命根。
崇祯第一次这样舒坦更是第一次这样忘形。他仰着脸不断地呻吟着每一次冲刺抽动都让他浑身的汗毛都一根根底倒立起来。
月娘主动把两条长腿放在崇祯的肩头睁着一双迷醉的媚眼看着崇祯的眼睛看着他红涨的脸她抓住他的两只手将它们从她的腰间按到她绵软的乳房上。
崇祯的动作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轻柔太不解恨。她两手扶住胸脯上抓弄的大手自发地挺动腰肢频抬翘臀飞快地套弄那根龙阳。务必确保每一下都能顶到她花径中的那块销魂的媚肉都能扎实地钻入那干渴的花心。
崇祯从没被女子这般主动伺候过他定在了那里由着月娘吞吐吸夹他的龙阳。「啊……啊……月……绮月……你真是……骚……骚到极点天哪……我……之前我可真是……白活了……」崇祯的手开始大力起来将月娘那两颗光滑的小乳头用指缝夹着不断地向上拽着。
他开始觉得体内有股热流似乎要随着月娘的动作不一定何时就要喷涌而出。于是他都忘记了称朕他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和行为。
「唔……绮月要……要泄出去了!你这样吸夹谁能受得了……」崇祯痛苦地喊道。
月娘也已经在登顶极乐的过程中一边嗯嗯啊啊地淫叫着一边更快速更用力地移动着自己的屁股和小穴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舒畅部都化为乌有。
可崇祯看她这样更无法控制自己突然间就将她的两只乳头抛开回到她的腰间用力握着那小腰肉棒玩命般地死死向穴内顿了几下。那热烫的精液便洒在了月娘的花心上却依然不足够满足月娘的欲望。
月娘在将到未到之时突然遭遇龙阳已泄她不满地扭动着身躯将两只乳房自己搓揉地粉红粉红。想再抽动上几下却偏被崇祯捉住不让她动。
「心肝儿……月……宝贝……别动别动……让我好好地舒服一回。哦……」崇祯这一生第一次射了这么久。那龙阳跳跃不已似乎也无比欣喜找到一个极为温暖舒适的巢穴。
「不……嗯……我不……不行……还要……快啊……别停求你了还要……快插我继续插我……」月娘几近疯狂地要求道。生生被扼断的欲念突然又被撩拨到烈焰熏天。她只想一次次到达那熟悉而甜美的峰顶其它的一概都忘了。
「给……绮月……放心朕一定……一定抱着你用尽各种姿态把这里的二十七张床统统幸过一次让你彻底爽快。」崇祯终于射完了第一波看着鬓发松散气喘吁吁的月娘许愿。
西暖阁的二十七张床本意是为了防备和迷惑刺客的他平时可以任心情随意挑一张床休憩。他也从来没在自己的寝宫之外临幸过其它女子。尤其这西暖阁素来只是办公累了休息之处。
可今天他有了太多不一样的经历也就有了更多的破例。他要在寝宫之外临幸一个疑似是刺客或是奸细的女子。那些过去被他嗤之以鼻的春宫画上的姿势他都要尝尝个中滋味。而且他要一次次地临幸他直到她和他都筋疲力尽。
而他那根龙阳也争气地很快就再度硬了起来。君无戏言他笑笑就保持着那姿势将月娘端着抱了起来根本舍不得抽离月娘的身体;
月娘也根本不给他机会抽离。她就那样挂在他的身上两人的性器交接得严丝合缝。甚至连刚刚喷射的那些精液都没有一丝遗漏出来。似乎都被她那贪婪的花径拦截了都被她那不知饕足的花心给吸收了。
他们就这样缠绕着对方真地开始在另外一张床上覆雨翻云起来。
而西暖阁外王承恩早已猜出了房内的春色靡丽。因此他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挥挥手让那些禁卫退下了大半其它的则在干清宫外保护圣驾。
他自己则无处可去无论皇上做什么他都无法真正回避。他必须要在皇上需要的任何时候都能答应周到。
他低着头隔着一道门听里面皇帝闻所未闻的呻吟和嘶吼听那女子无所不说的淫词浪句市井粗言听那肉体交接之时劈劈啪啪的清脆声响听那春水泛滥之时拉丝牵线也无法扯断的唧唧水声。
王承恩对此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担忧。少年天子老成得让人心疼;可一旦放纵开了端又不知会惹出多少祸国的端由。
卫子卿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眼前的情形。那天他们是怎么回的府怎么从那间地下石窟中被人抬到马车上竟都一概不记得了。
但他模糊记的的是当意犹未尽的抚琴从地上爬起身再次骑在他胯间的时候他那时已是昏昏沉沉不堪一击。费了好大的力气抬起眼皮竟似乎看到了朱由菘那个混蛋在卫子璇身后狂暴地耸动身躯。
他当然明白那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他多想爬起来不顾一切地就杀了朱由菘可他竟连撑起身体的力量都没有了。不知道朱由菘到底对他们用了什么迷药竟那样厉害。
于是他也只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他看不见也许卫子璇还能好受一点。卫子卿恨自己居然无法保护解救自己的亲兄弟。
他清醒之后父母也曾问过他那天他们哥俩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回来的时候都像是酩酊大醉一般被几个很壮的男人从马车上抬下来都人事不知了。他也只好含糊回答说是约了几个朋友去喝了一场花酒。可他内心的纠结却无人可以倾诉。
朱由菘的残暴不仁和奇淫怪想他算是见识到了。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对卫子璇也下了手。
自打那天之后卫子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句话也不说。整整三天了仆人去送饭菜都被他骂了出来。卫子卿深深担心怕他做了傻事。可他又不知该怎么安慰。换做是他遭遇这样的事情恐怕也会生不如死。
虽然有些束手无策但那是他的兄弟他必须想点什么办法不能眼见着他把自己饿死。所以犹豫了再三卫子卿还是拍拍眼前的那扇门轻声问道:「子璇我是大哥。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我很担心你。」
回答他的却是一片沈寂。屋子里似乎没人一丝声音都听不见。
「子璇你开一下门。我有话跟你说。」卫子卿更加着急抬高了声音继续拍门。自己已经吃了两天的闭门羹如果今天再见不到卫子璇他准备要破门而入了。
卫子璇仍然不声不响好像铁了心再也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了。如果事实真是这样那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可卫子卿最担心的是他万一真地因此而葬送了自己那事情就大了。
情急之下再也找不到更好的法子他连衣摆也没来得及撩上去飞起一脚便下死力踹开了那道紧闭不语的房门。
冲进去一看他却彻底地傻了。卫子璇既没有意气消沈地瘫在床上也没有背着人在这屋里暗泣舔伤口。屋子里一切都维持原样就像这几天从来没有人踏足过。就连床褥也都平平整整根本没有躺过的痕迹。
这偌大的起居室只有他自己傻站着。卫子璇不在。卫子卿不死心从外间厅找到内寝室连帷帐后面都找了甚至于床下都没放过仍旧找不到卫子璇。
他心里越来越凉他能去哪?视线从床榻下自然地移到床上发现那枕头下露出了一张纸的一角像是一个信封。
他就那样半跪着维持着之前的姿态急急抽出那张纸果然是一封信。信封上还有着尚未干透的胶漆水痕上面那熟悉的潦草的笔迹写着「兄卫子卿亲启」。
这是老二的笔迹没错正像他的为人不羁狂放没有什么章法。之前卫子卿接过太多兄弟的来信都是从富丽的江南寄回的。那时卫子璇还意气风发那时他还没有遭遇月娘。
那时他在信中写的都是些风花雪月的故事说他又看上了哪家青楼的女子说他是如何跟那些个公子哥儿喝了个天昏地暗。
现在卫子卿多希望自己手里的仍是那些江南寄回的来信。可显然不是那封口的火漆还黏黏地诉说写信的人匆忙间写完这封信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了。只留下它承受那些不可承受的痛苦和屈辱。
卫子卿的心飞快地跳着哆哆嗦嗦地撕开那信封抽出几张写满字的纸。卫子璇卫子璇千万不要给我留下一封诀别信。想当初你我争夺月娘的时候我曾经恨过你。可现在我却宁愿拿一切去换你的平安。
卫子卿这样想着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流下两行热泪。他突然间不敢看怕看到的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可事情摆在面前只有两个结果没有其它路可以选。
于是定定神他迫不得已还是得看下去。
「哥我走了。也许这也是我这一世最后一次叫你一声大哥。」信的开头这样写道。
卫子卿忍不住眼泪开始劈里啪啦地不断地低落在信纸上。卫子璇啊你到底要干什么?真地要像月娘一样一去不复返扔下我一个人承受一切的苦痛么。
「也许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在那里我经历了什么可耻的事。我也并不怪你你也无须自责。当时的你我都是自身难保更没有能力为对方解困。
我把自己关在这里在痛苦之后终于理清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理清之后我对自己竟厌恶不堪。
是的我恨他恨透了他。我在咱们这样的家族中长大从未受过什么气。也根本从来没想过这样耻辱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眼下确确实实发生了。我想忘想劝自己放下可是真地放不下也忘不了。
我不吃不喝我趴在这冰冷的地面上不肯再享用那些美食珍馐不愿再享受那些高床软枕。我折磨自己。我甚至想用死来回避这一切不堪的回忆。
之前的我只是一大家纨子弟。不知生存艰难也不知人世险恶。猛然间老天把我推入到这样一种境地。让我不得不去想想我卫子璇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老天才用这种手段来惩罚我。
连我自己都深感意外。这罪魁祸首真地被我找到了。竟不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权贵而是我就是我本人。
哥我很对不住你。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对月娘那般锺情。也许是因为你我有些地方太像所以我才那样锲而不舍不达目的不肯罢休。
我不择手段用同样不光彩的办法强占了月娘。且又不顾及兄弟之情硬生生地横亘在你和月娘之间。
这句抱歉我欠了你太久。今天索性一次性部还给你。我真地对你不起更对不起月娘。我喜欢她爱慕她可是我用的手段竟都是见不得光的。事后我更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可以兼顾一切。既逼得你接受事实又抱得美人归。
现在看来竟是如此可笑可悲。月娘之所以承受离乱被迫离开咱们家落到朱由菘那样的人手中难道不是我造成的么。
如果不是我的强横介入你和她如今应该过着很美满的日子。而月娘也不必遭受那样不堪忍受之劫难。
我也是自作自受。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就是最好的例子。当初我那样对月娘如今自己也遭到了同样的报应。
如果不是我起初的色迷心窍我便不会去强占月娘;而我若能自制今天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你说这是不是就叫做因果报应轮回不爽?
错已铸成无处回首。我只好走了。在这个家里我愧对你愧对父母也愧对自己更愧对月娘失踪之后这再无生气的府邸。一草一木一花一鸟都在嘲笑我咒骂我。说我是个十足的败家子如今竟把整个卫家都拖入了权势滔天的威胁之下。
哥我走了你知道我这一走再难回头。但还是请你放心我不会轻生我还要继续苟延残喘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一番生死劫难终于让我明白之前的富贵荣华也都是浮云苍狗。而我要找的是真正该属于我的活下去的方式。或者是做个苦行僧或者去做道士。我的心太需要找到一点什么作为活下去的依赖。我已经做错了太多我不能一死了之留给你更多的痛苦。
我走之后惟愿大哥你能过得好。忘了我这不争气的兄弟吧慢慢地把我忘了过你的日子。父母都委托给你我放心的过。嫂子你也对她好一点吧她虽不是月娘毕竟是你的妻子又怀了孩子。她也是个可怜人罢了。
当然还有月娘我不想提又不得不提的。倘或有一天大哥还能与月娘重聚请好好善待她保护她别让她再受委屈了。
我是个罪人她或问起就请告诉她我已死了。还有告诉她我对不起她。
还有太多话已不及说。在这里我日夜难安。我急于冲出去就算吃苦也好受罪也罢那都是我该承受的。
哥保重吧。来生若还能做兄弟我一定会痛改前非做一个更好的兄弟。而不是如今这个总把你拖入深渊的兄弟。
不用找我就此别过吧。弟璇上。「
卫子卿看完这封长信已是泪流满面。他哽咽着望着手中几张已被泪水打得斑斑驳驳的信纸。卫子璇的张狂卫子璇的狂浪卫子璇的义气卫子璇的情谊此刻都在他眼前不停地闪过。
他就这样走了他真地扔他自己一个人去面对他走之后这乱糟糟的残局。卫子卿既恨且痛满心的郁结无处发泄。
卫子璇就这么分文不带地走进了那个他不熟悉的乱世。他知不知道自己和父母要怎样担忧?
他就这样走了他又知不知道自己此时需要一个伴跟他一起承担家族的责任更要一起承担失去月娘之后的思念。他搅乱了开局却不肯陪他一起终结。
空荡荡的卧室中卫子卿仍靠着床榻半跪在地上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将那信的前前后后字里行间又细细地看了又看他才肯确定卫子璇是铁了心地离家出走了。到了这时他才也有了一些了悟——有报应的又何尝只是一个卫子璇。
就连他自己也是先有色欲才动真情的。唯一不同的是他是长子他没有卫子璇的动作快。卫子璇聪明地先走掉了丢下他他却仍要坚守长子的本分继续继承延续这个家族的一切。
卫子卿的胸口一阵阵地发紧针扎似的疼。冷静下来思虑再三他揉碎了那几张纸撕扯得一个字都看不明。即便卫子璇走了他也要保守那个秘密保住他仅有的尊严。这也是他能为卫子璇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捂住那个秘密哑巴吞黄连一样地捂住。
撕到最后依稀还辨认得出两个字正是「月娘」。卫子卿长叹一声这名字恍若隔世竟不知是否还能再见了。
此时他才相信在这场不伦的畸恋中原来自己才是陷得最深的。卫子璇痛定思痛似乎已经跳脱出情欲的泥潭。他呢他能跳出去么?这不起眼的名字还能左右他的人生么?
「绮月你跟朕说实话你到底是如何进宫的受何人指使又有什么目的?你一一地说明白朕金口玉言不管事情如何绝不为难你。」崇祯皇帝在西暖阁实现了他的诺言与月娘做遍了二十七张龙床。
药性与欲望渐渐减退之后他的责任心便又回来了。虽然心中着实喜爱这个女子却也不得不质询她。他要她说实话给他一个真相。
月娘忙披衣下床跪在当地俯首不敢言。她很想合盘托出自己的来历但又投鼠忌器。得罪了那个可怕的宦官她心里的那两个名字便可能化为虚无。这时她也清醒过来深恨自己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竟然勾引着天子做了那些乌七八糟的混事。
「你别怕。朕知道你不说是因为你有苦衷。朕对你的来历既往不咎。朕只需知道魏忠贤到底跟你们交待了什么任务。你知道朕是皇帝不是一个平常人。做皇帝考虑的事情要比一般人更多。虽然朕并不想这样对待你但又不得不为之。绮月若你不想这天下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就必须对朕说实话。」崇祯盯着月娘乌油油的头发语重心长地说道。
月娘缓缓地抬头想了又想。崇祯的话打动了她尤其是那句「天下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让她毛骨悚然。虽然她不懂什么国家大事但她再笨也明白那宦官想拖垮眼前这个和善的皇帝。若那宦官又得了势就必然有更多的人会受罪。
终于还是熬受不住良心的折磨月娘才轻声说道:「皇上奴婢有罪。奴婢其实根本不叫什么绮月。我本名苏月娘只是一个地位低贱的织娘。那个九千岁把我送进来只为了——为了勾引皇上让皇上能够不理政务。可皇上并没有中这个圈套于是九千岁便让我们几个夹带着勾魂香就是在裙带里裹上那种奇怪的红丸。给我们红丸的人说这东西遇热便发散贴着体肤尤其散发的更快。人一旦吸入没有能幸免的必然要尽兴………否则身体差一些的会中魔障似的变得痴傻。更甚至会不治而亡。如此一来……。他就………」月娘趁着自己还没后悔一口气说到这里看到崇祯眼中一阵阵的杀机和寒意也就吓得不敢再多说了。
崇祯听到月娘说出这样一番话恨得眼红牙痒。这就是弑君这便是谋反!魏忠贤当夷十族!面前这女子若不是他着魔似地爱上她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若不是她看上去确实也是被逼迫无奈就连她也不该在活在世上。
「如此一来他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如此一来大明的江山便可以继续由着他翻云覆雨了!」崇祯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中说出这句话。
月娘飞快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崇祯皇帝额头上暴浮的青筋毕现心虚地马上再度垂下头。她还不知道自己其实也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了。她还能活着所倚仗的也不过是皇帝此刻的怜爱。
「罢了朕既已赦免你无罪你也无须太过紧张。月娘朕问你你方才说红丸?什么红丸你可曾亲眼目睹?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崇祯看到月娘瑟缩的柳肩微颤知道自己吓到了她。强按下怒火他要追根究底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月娘听到他语气稍缓壮着胆子答道:「回皇上奴婢看到了只是一颗小小的普通药丸那样大的丸药。只是那丸子竟是通红的像颗山楂。而且特别香。那香味像檀香又比檀香更浓重。要是混在檀香味里倒不容易觉得。奴婢就只知道这些其它的他不说我也不敢多问。」
崇祯点点头突然间觉得遍体生寒。在这高手如云的大内禁苑谁能想到一颗小小的红丸便能置人于死地。尤其是月娘所说的这颗红丸竟像是之前的泰昌帝朱常洛致死的原因。
犹记那时史官所记和内宫传说都说泰昌帝是服用了红丸开始时还精神健硕每夜都可尽御十女发展到后来竟然就狂笑亢奋不已没多久就莫名地驾崩了。
这也是本朝一大疑案当时进献红丸的鸿胪寺丞李可灼早被流戍了红丸也就似烟消云散了。没想到后来魏忠贤得了势不知为何竟然好端端地要为红丸案翻案。如此想来必定是魏忠贤以此来换取红丸秘方。只不过这次他没办法明目张胆地给自己服用便让这些女子以红丸浓烈的味道相诱。
真真想不到月娘的这一小段话竟然又戳开了另外一个惊天的大秘密。自己若然没有遇见月娘无法尽情解释这红丸强大的毒性也许就是又一个泰昌帝也说不定。于是崇祯叹了一声说了句:「你且起来吧那地上凉。想必你也累了下去吧。」
月娘如释重负刚要站起身又欲言又止地看着崇祯不说话。
「朕知道你的心思。放心朕不会让那厮有机可乘。纵然是你的家人被他控制朕也不给他机会加害。」崇祯笑笑心里却越来越苦涩。天子脚下尚有如此大凶大恶之人这天下要大治可见是困难重重。
月娘这才放心她说不出口的话被皇上猜到了。虽然他只猜对了一半可毕竟意思也是一样的。于是她赶忙磕了个头便随王承恩下去到另一处无人居住的偏殿去了。
王承恩临走之时小声地提醒崇祯:「皇上她虽承受皇恩但毕竟来路不明地位也不般配。您看她——留还是不留?」
崇祯低头思忖知道王承恩的意思。月娘与他春风几度也无从计算。她中残留的那些龙种是否该清除出去还真是个问题。说起来他也娶了几个皇后嫔妃却偏偏无一诞下皇子。这个月娘确实身份暧昧可她那模样却是难得的好。
留还是不留?崇祯纠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说道:「算了看天意吧这又岂是人力可为。顺其自然若有也算是开个好头。没有也不必费那力气。」
王承恩只得点点头派人将月娘送去岂是也是看管软禁起来。在这事没了结之前这个女子都不可以随意走动。
其实崇祯也是考虑到月娘毕竟也是拨乱反正的功臣没有她弃暗投明自己也联想不到之前的红丸案。更何况要命的时刻也是她在身下婉转承欢她自己也受了不少肉欲的磨折。何必再在这个时候去难为她。不留便要派人在她小腹穴道上猛力按压还要喝一大碗药那些精液才会排出体外。更何况自己与那些妃嫔行房那么久也没动静这短短两个春宵便能怀上龙种么?
崇祯命人给自己换上一套整洁的龙袍又吃了一餐并不丰盛的御膳他的心思并不在吃喝上。从这一刻开始他就要打点精神开始考虑对魏忠贤下手了。
这一天魏忠贤与那客氏正在金碧辉煌的九千岁府邸看着新收买进来的几个女孩子。她们都是十二三岁上下都是些尚未成年的少女。客氏一会儿拿起这个的手看看一会儿又摸摸另外一个的脸蛋。
一晃已是十一月了客氏被逐出宫外已两月有余。这两个月来虽然也陆陆续续有一些弹劾魏忠贤的折子出现但似乎新皇帝的心已经不再专注在国事上了。
听宫中眼线报闻新皇崇祯最近几乎是夜夜春宵总与那月娘在一起恣意高乐。对那些折子根本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急的那些东林余孽痛心疾首却又无可奈何。
看来这一步棋果然有效。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更何况月娘更带着魏忠贤苦心换来的「红丸」也就是改名换姓的「迷魂香」。那东西可不是吃素的纵然他有多英明最终不也得乖乖地被那药性所降服。
客氏也稍稍适应了离开宫廷的生活。虽然与那权力顶峰的距离稍稍远了些可毕竟自己的身份仍是先皇的乳母。不管谁见了她还是得恭恭敬敬的称她一声「奉圣夫人」。只是这一场打击仍让她华发早生了几根皱纹也悄然爬上了那张原本少妇一样娇艳的脸盘。
看着自己与魏忠贤似乎还可以一直逍遥下去新皇不仅是没心思跟他们斗冷眼看去竟像是换了一个人。于是客氏也就稍稍放心了又有了养生葆颜的心思。而她保养的方式又极其古怪。
也不知道是打哪儿听来的秘方说是处子的血和美女的淫液不管是擦了还是服了都大有益处。客氏是个生冷不忌的人尤其看重自己那张脸。尽管已年近半百可她总想让自己青春永驻。为了这个就算是让她喝人血吃人肉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她又有先皇在世时赐予的无数金银财帛没事儿就买些漂亮小女孩子以供她那离奇古怪的保养所用对她来说就成了家常便饭。此刻她斜着眼睛看看面前的这个小姑娘脸蛋粉粉嫩嫩的似乎一掐都能掐出水儿来。
「几岁了?」她笑着问。
「十三」。那女孩子怯怯地答道。她从没见过这样富丽堂皇的府邸。她自己的家早就被官兵和土匪合力拆了个七零八落。
「呵倒不像。瞅着也就十岁怎么长得这么小。」客氏轻佻地笑笑看着魏忠贤说道。
「穷人家的女孩吃不饱是常有的事。你看着在这儿那个头就能窜起来了。」魏忠贤说着吧嗒几口水烟吐出一大口白雾恣意地打了个大呵欠。
这水烟是最有名的兰州「广东红」之中的极品也是魏忠贤最爱的消遣。下面那东西既然已不管用所以上面那张嘴魏忠贤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满足它。
这段时间以来他也惶然了几日。甚至连最坏的一面他也想过了。他也不是不想动而是轻易不敢动。他手下也不是完没有可用之人但要做那么大的事他又只是个阉人他实在有些冒不起那个险。篡逆一想到这两个字魏忠贤从骨子里都觉得冷。
他已位极人臣况且又不年轻了。一动不如一静既然皇帝都没有动他就更没办法发难。于是这些天他倒也安分很多每天只在府中静养做个样子给新皇看。至于内外联络自然不必他亲力亲为。
虽然皇帝似乎是转了性子但魏忠贤总觉得哪里还是有点不对劲。说不上那感觉只是一种心里的直觉隐忧。尤其是这几天眼看着天气凉了他年轻时因为滥赌而被人打受伤的后腰也开始隐隐作痛。
若不是那时实在是债台高筑无处可躲他又怎么会狠心自宫做了这没法回头的营生。魏忠贤叹口气突然间右眼皮跳个没完他放下水烟袋用手按住下眼皮闷闷不乐。
客氏见他这样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扭扭地走过去当着那一群小女孩子的面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咳算了。要我说咱们也是自寻烦恼。你说咱们是没金子还是没银子?要我说实在不行你干脆自己辞了官跟皇帝告老归田算了。安享富贵不也挺好的?」她拿出绢帕按在他的下眼皮上说。
「哼妇道人家眼皮子就是浅。你当真以为这钱都是咱们的?现在你才想抽身?皇帝能让?就算他让那些跟咱们作对的人能让?还有那些东林欲孽还有他们那些漏网的后人哪个能放过咱们?走?却是迟了。这金子银子换个主子却容易的很。」
客氏听他这么一说也是心里没辙了。她再也不是那个威风八面的「老祖太太」了。说来也奇怪她这一辈子都在躲着「老」这个字可此时此刻她倒真想让自己再当那个「老祖太太」那才是什么事都不愁。
「对了今儿是十几了?我这些天静得发慌连日子都不记得了。」魏忠贤问道。
「十七了。怎么你有事?」客氏问。
「没什么。我琢磨着明年开春回老家一趟拜拜祖宗。」魏忠贤用长长的指甲挠挠头皮惊觉自己这一刻竟那样想念故土。
「也好。到时候再说。眼前左右也是无事咱们呢也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客氏说完从他大腿上站起来扭扭地又走到那群女孩子面前。指着刚刚问话的那个小姑娘说道:「你裤子脱了我瞧瞧。」
那女孩吓住了愣在当场说不出话。她一直以为自己卖进来就是做做粗活。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主子居然让她当众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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