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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夜她乌黑的头发竟然白了一半。

就这一夜她光滑的脸孔竟然一下子垮塌了。尤其是嘴角那两条纹路随着她的哀鸣眼见着越来越深了。

「你哭什么哭?!哭了大半天此时也该哭够了吧!别总是哼哼唧唧的这点风浪算什么?新皇明明是在试探我们的反应。你若当真了岂不是自取其辱?你这个么哭法被新皇知道没准还会治你道罪名说你心怀愤懑!」魏忠贤看着坐在椅子上仍哭哭啼啼的客氏烦躁地骂道。

客氏哭的眼泪也差不多都流尽了拿着手帕子拭拭眼角。尤其当她听到哭也哭不得容易哭出罪名来也就不敢再哭了。

「老魏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任由皇上这般踩踏我们不成?今儿能赶我出宫明儿就能卸了你的官你信不信?」客氏带着哭腔说道。

「哼他敢!到处都是杂家的人。他也就是拿你撒撒气罢了。无妨不就是不在宫里嘛。你以为那是什么好地方呢?说抓你就抓你还不若在外边住呢。你就想开点吧杂家自有法子应对。」魏忠贤一甩袖子坐在宽大的胡床上说道。

客氏觉得魏忠贤的话倒有些道理也就收起了哀怨。走过去挨着魏忠贤坐下舔着魏忠贤的耳朵说道:「你弄那几个小娘们儿到底管不管用啊?可得抓紧了这新皇帝他什么也不爱的话事就不好办呢。」

「行了杂家早就安排好了。既然他试我我也探探他吧。不下猛药看来是不行了。」魏忠贤一把揽过客氏的腰手探入客氏的衣襟中胡乱掐了起来。

「轻点儿!都弄疼我了。你们呀一个个都是这样狠呆呆的。前几日我听说你手下一个宦官学人出去嫖妓还非嫖那最稚嫩的雏儿。结果把那假东西塞进人家后庭里巴巴的又弄不出来生生就把那雏儿给憋涨死了。」客氏半是娇嗔半是埋怨地说道。

「那怨得他嘛?我们这一起人虽无那东西可也不能只是眼见着别人快活。只怪她福气薄注定活不成罢了。怎能像你我的千岁奶奶。」魏忠贤嬉笑着手指甲刮刮蹭蹭那生硬的乳头拔起来又复按回去。

客氏那对奶子有一个万人不敌的妙处。她其实已经40几岁了却仍有一对20岁的美乳。无论是色泽弹性还是坚挺程度一点都不逊色于年轻美人儿。又更何况是骚性天成最能应付房中那点事儿。

客氏呻吟着自己解开了衣服上的袢带盘扣把一对白生生的大奶整个袒露出来贴近了魏忠贤干枯的老脸上。

「嗯…。老魏你舌头厉害的狠。快来吸一吸它们。我这对东西一天没人吮咂就难受的紧。」客氏说着便捧起一只乳房凑到了魏忠贤的口中。

「那可不是从你1岁便给先帝爷吃了个够。唔…。这味儿真香真美………」魏忠贤接过那奶子一边吮咂一边含糊地说道。

「啊…。嗯…老魏快点儿…还有这个这边的也得疼一疼…。」客氏浪叫着把另外一只奶子也甩了过去。

「骚货骚一辈子了还这么骚。」魏忠贤赞叹着索性两手一起抓拢了两只奶子紧并在一起部都放在口中吸吮起来。

「嗯…。呵…。啊呦………再含多些儿爷爷魏爷你这张嘴可真没白长。只是下边那穴儿可又受不住了。你摸摸…。摸摸。」客氏撩起长长的裙摆扭动着身子却不褪亵裤。

原来这淫妇为了随时享乐竟效仿汉宫制度亵裤也是开裆的。魏忠贤对此当然乐于从命嘴里还噙着两只乳头空出一只干枯的手来摸向客氏的下阴。

「啧啧」魏忠贤笑道:「瞧瞧又是一摊水儿。」

他枯长的中指向阴道内狠狠一挖一扣一股淫液顺着手指流到了指杈。

「别停呀冤家!继续再深一点儿再快一点儿!呃哦!」客氏叫道。

魏忠贤口中一刻不停努力将那两只奶头吸得又饱又涨。吸得奶头的颜色都变成了紫黑色。

下面的手也一个劲地忙活着恨不能用手代替了鸡巴狠狠地插她几百回合。

「哦喔呜呜………死了升天了…。!」客氏闭着眼睛大叫着唾液分泌得跟下面的淫水一样多从嘴角溢了出来。头发也折腾得松散了原本油光水滑的髻现在歪歪松松地搭在肩上。

魏忠贤心里「咯!」一下子忍不住有些忌讳。什么死什么升天他是九千岁是不会死的。可再看看客氏魂飞魄散的骚浪模样也不想说破扫了兴致。想到那天月娘那具更为年轻细嫩的身子魏忠贤的欲望也就一下子升腾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魏忠贤也不敢铁定自己今后的命运。他只能抱着客氏将她推得仰躺在床上将她的两腿打开一头埋进去一嘴扎下去苍蝇叮蛋一样地吸取那源源不绝的淫液。

崇祯皇帝朱由检这夜突然觉得格外烦躁。明明已是入秋天气应该是凉爽宜人之际。可为什么坐在这凉浸浸的干清宫里身体却反常地燥热?似是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热由内而外又不得一分清凉。

「王承恩再搬上一些冰块来这殿内竟呆不得了!」崇祯有些愠怒道。其实最让他感到尴尬的还不止是热而是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骚动。

他自问并不是一个贪图淫欲享乐之人。成年后他正正经经地娶妻规规矩矩地行房。从来没有过那些乌七八糟的爱好。

这一点与他那声名狼藉的堂弟朱由菘比起来他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心无杂念的圣人。

他决不能让自己与朱由菘并肩因为他是皇上他是天子他是大明唯一的希望。下面那些臣子们每天都忙着争权夺利党同伐异有哪一个能跟他一样一心只想着大明的江山呢?

既然别人都靠不住那也就只好自己勤勉些。可偏偏这时候身体怎么无缘无故地不争气了起来?

昨夜把客氏驱逐出宫的时候他还憎恨那一对白花花明晃晃的巨乳。可眼前随着身体越来越热他眼前竟跳出那对丰乳的画面而且不仅不讨厌还有些向往了。

王承恩看到皇帝红扑扑的脸再听到他焦躁的声音连忙吩咐下面的小宦官们再去抬上一大箱子冰块来。他也觉得奇怪自己都已经套上中衣了仍觉得有些凉飕飕的怎么皇帝就热成了这样?

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为崇祯换上一杯温热的茶水又小声地谏言道:「皇上奴才看您脸色不对。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传太医来看看?这些奏章皇上明日再阅吧。」

「明日!明日朕就会看到比这些更多的折子需要朕来批示!朕可以不闻不问吗?朕可以放心地把这些军国大事委以他人吗?啊?你说啊!」崇祯将御案上的的折子翻掉在地下吼出这一段话自己也觉得有些怒得过火了。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压抑压抑又转变成更深重的愤怒。尤其是现在他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那根龙阳就紧贴着肚皮站着顶在丝绸衣服上更觉得腻人的紧绷。

他完可以去周皇后那或者是其它妃嫔那里将这身欲望发散出去。可他身为新即位的天子没有把心思放在政事上而是支着这样一根明显的东西去宠幸后宫若被魏阉客氏之流知道了背后该如何笑话他?甚至还会说他是假正经的君王说他表里不一。到时他又如何树立新君的威信?

王承恩忙跪下去捡那些散落的奏章又一一轻手轻脚地摆回去。皇上对他一向信任一向宠爱有加从不曾这般呵斥过他。可他并不觉得委屈而是为皇上担心。皇上一反常态难不成龙体真是有什么不妥?

王承恩心里叹气默默地捡着稍一抬眼不小心看到了皇帝龙袍下的秘密。王承恩当然明白那高昂翘首的龙阳代表着什么。难怪皇上不叫传太医。这个「病」只有女人才能治得好。皇上是少年天子也难怪会突然来了兴致。

只是这位皇上与以往哪一位都不同。他的心思太重顾虑太多所以才年纪轻轻的看上去竟似个中年男子显得格外老成。

捡完最后一本奏折王承恩看着崇祯脸色稍有和缓继续小心地说:「皇上还是休息吧。您已经一个多月没翻牌子了。如此下去不宜龙体保养。昨夜客氏所说的虽然不见得是真心话但道理还是通的。奴才现在就去端来如何?」

崇祯心里明白王承恩必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苦衷。眼见着似乎这永远都处理不完的公事想着这一个多月以来清心寡欲的生活自己明明是一国天子却过得还不如一介寻常富翁快乐。

长叹一口气崇祯说道:「就照你说的吧。」

王承恩忙命人把后宫嫔妃的牌子都拿过来双手捧过去给崇祯挑选。崇祯冷眼看看那牌子上面画的人一个个无神无韵竟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就这些?」崇祯不耐烦地问道。虽然胯下已经涨得生疼了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就像是饿汉子还要挑挑食的道理越饿越想吃点美味新鲜又可口的。

「呃……奴才说了皇上别怪罪。客氏所说的新进的那几名女子名义上是宫女可实际上却是献给皇上的佳丽。姿色不俗就怕……」王承恩心知皇帝不满又看到他额头上的筋都在狂跳了自然就答得更加小心。

「哼怕什么。既然他们敢送朕又如何不敢收?去把她们都给朕传过来。朕也想看看他们对朕的忠心和孝心。」崇祯恨恨地说道。

这些话他一半是说给王承恩听一半也是在安慰自己。自己并没有错他不是好色之君他只是将计就计。而实际上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下面那龙阳已经按捺不住兴奋之意顶端已经流出了热热的汁液。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那个有西施之韵的美女。那个长着一对勾魂媚眼又实在看上去清纯可人的女子。事实上这几天在批阅奏章处理大事之余那对眼睛时不时会飘过。只是他自问自制力过人强行压住了那股子痴念。

如今如今他只想把她压倒在这御案上把他滚烫燃烧的欲念都灌注到她娇娇柔柔颦颦婷婷的身体里。只可惜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好把进献的那几人统统叫过来才好分辨明白。

「可是皇上要三思啊。万一奴才是说万一………她们真的是那边的人。奴才只怕别是什么不怀好意的刺客。」王承恩不得已进谏道。作为皇帝身边的人就算皇帝什么都不怕他也怕。一旦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有责任的就是他王承恩。

「他敢!若被朕察觉她们真地有什么歹意管保让他们个个身死族灭挫骨扬灰!」崇祯皱皱眉头有点讨厌王承恩的罗嗦。

王承恩心中叫苦知道这皇帝是个执拗脾气。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竟听得紧挨着干清宫的西暖阁那边传来一声响动竟像是木头板子砸在地上的声音。

这里是皇家禁苑这干清宫更是皇帝处理国务之地。若没有经过批准任何人都无法接近。西暖阁里明明没人怎么会有声音?

王承恩命殿中侍卫过去检查又叫了更多禁卫过来保护皇帝的安。崇祯也觉得事有蹊跷这声音来得不早不晚难道王承恩无意中竟说中了事实?

不一会儿禁卫们竟押解着几名女子走了进来毫不留情地将她们一律按倒在地上跪着。她们个个花容惨淡吓得脸上竟都没了血色。

「秉皇上这几名女子藏匿于西暖阁夹壁中却不知为何碰倒了机关以至于行藏败露必定是图谋不轨。」禁卫指挥使跪下说道。

崇祯此刻除了震惊更感觉到一阵眩晕。他终于又再见到了她。她就像只小鹿迷途浑身轻抖着一双长长的睫毛盖不住眼神之中的惊恐。她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刺客?他说什么都不能相信。他只想保护她只想让她在自己的龙床上绽放妖艳

「好大的胆子你们是怎么进的西暖阁说!」王承恩大声叱问着。

「没有我们冤枉没有啊。皇上皇上我们绝对不是什么刺客我们只是九千岁送进来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如画拼命磕头辩解道。

王承恩刚要继续发问却被崇祯制止了。他命人将其它三人暂时押下去看管好却偏偏只留下了那小鹿般美丽的女子。「朕只想问她一个。只问她一个便够了。」

月娘的心通通地狂跳着。她说什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魏忠贤让她们进来魅惑皇上希望可以让他色令智昏。想不到竟不奏效这皇帝分明是个勤政的好皇帝。本以为这样也就没有她们什么事了她倒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那魏忠贤又传话进来安排她们今夜躲在西暖阁每人裙带里都裹上几颗迷魂香也就是催情的春药。那迷魂香并无什么特别的气味混在大殿之中燃烧的檀香味中根本不易觉察却能让人在无形中着了道。

她们几个人躲在薄薄的夹壁中本就拥簇。再加上那迷魂香强烈的药力对她们也是一种摧残。穿过板壁细细的缝隙月娘一边看着崇祯的痛苦一边忍受着自己身体里传来的更浓烈的煎熬。

那个阴毒的朱由菘早将她们几个女子都变成了不折不扣的荡妇。身体是有记忆的当那样一副身子遇见这样歹毒的药性几个女子便都有些忍耐不住悄悄地在狭窄的夹壁中无声无息地自渎着自己的身体。

月娘大口大口地咽着唾液从缝隙里望着那年纪轻轻便已老成的皇帝一时间深恨自己被魏忠贤抓住了要命的把柄。他看上去是那样一个好人她却偏偏要把他弄到痴傻。

她从来没有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因此就强忍着。不像其它几个女子已经把纤纤玉手伸进了衣襟里伸进了裙摆中。

「骚货我就不信不信你不难受。你装什么明明比谁都贱。」挨着月娘的如画却偏偏靠近了她。

她声音虽极小但却字字清楚地钻进了月娘的耳朵。那热热的呼吸掠着她薄薄的耳廓进入她细小的耳洞刺得她如蚂蚁钻心般难过。

她强忍着不去理她但如画吃准了她不敢声张便趁机更去羞辱她。如画异常丰满的胸脯紧压在了月娘的胸脯上。

两对软绵绵的乳房紧靠在一起互相挤压如画又刻意把乳头蹭过月娘的形成了更强烈的瘙痒。

「你别这样…。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月娘已经退无可退她的后背已经挨着板壁的最末端了。可无论她怎么躲如画都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为什么你还不明白为什么?世子原本对我不是那样的!可自从你来了在他眼里我就只是个陪衬!若不是因为你世子怎么会冷落我!还有那个九千岁把我们弄到这里来其实也是为了陪着你充数。为什么为什么无论是有鸡巴的还是没有鸡巴的偏偏都只看上了你!」如画妒意冲上了头几乎是贴着她的脸小声恨道。

月娘一肚子的委屈但此刻也不是解释的好时机只好忍气吞声别过脸去不看她眼中的恨意。纵然这夹壁里几乎没有什么光线可月娘仍能看到那对眼睛里浓重的恨竟似可以灼伤她。

「别装清高了。这香就紧贴着咱们的裙子我们都受不了我就不信你这么个骚货居然可以忍得住。」如画不误讽刺地说道一边说更一边把舌头凑上去细细地舔着月娘的耳廓。

月娘刚进世子府的时候如画便已经在朱由菘的指示下从头到脚地舔弄过她了。她太明白月娘身体是多么地不堪一击了。

月娘的手狠狠抓着裙摆她很想一把推开她可她又不敢怕弄出声响。另一方面如画湿热的舌头带着口水舔得她浑身战栗几乎一瞬间便让她的腿间濡湿泛滥。她很矛盾她既恨如画的咄咄逼人又有些享受。

如画看着月娘喘得越来越急胸脯起伏地越来越快更加不怀好意地将手探入了月娘的下身。如她所想的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就像最初朱由菘所说的格外地黏湿。如画一股脑送入了三根手指在月娘的花径中快速抽插月娘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出声嗓子眼里却还是溢出了几声呻吟。

「让你再装看你还怎么装!」如画也是欲火焚身紧压在月娘身侧将高高隆起的耻骨紧贴着月娘的大腿来回磨蹭借以发散淫穴中传出的无可抑制的瘙痒。

正在此时不巧外间大殿上王承恩与崇祯正好说到所谓「刺客」的事崇祯便撂出那句「身死族灭挫骨扬灰」的狠话。那声音那么大无论她们如何难受都清楚地听到了。

于是如画急忙推开月娘让她如魏忠贤所教的那样时机即已成熟便趁着这大好机会说什么也要想办法在皇帝面前出现。这倒不难只要她们悄悄退出那夹壁潜出去自然就有人可以给她们引路。

可谁知因为那段话带来的惊吓又刚从欲罢不能的欲望中强行挣扎起来她们一不小心也不知道是谁踩到了谁的裙带便一个绊一个一起栽倒了。薄薄的夹壁承受不了这种冲撞便赫然倒塌她们几个纷纷从里面滚落出来。

在那一瞬间月娘已经觉得冰凉的刀锋架在脖子上了。这样的事情做好了她也是个死做不好在魏忠贤那里更是一个死无葬身之地。也罢只要不拖累卫子卿和卫子瑄死就死吧。她无奈而绝望地想。

可是现在她又重新被带入了西暖阁中而且是单独地面对着这位皇上。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如画她们都被带走了她该怎么办她该说什么。她知道自己不会说谎可如果不说谎她爱的人就要遭殃。她低头跪在那里觉得三魂七魄都要离自己而去了。

崇祯说什么都不听王承恩的如果她真是刺客她一早就有机会杀了自己不是么。再说如果真是刺客也不至于如此笨手笨脚碰倒了夹壁。

于是他命令所有人都守在暖阁之外如果真有什么他自信自己也不至于输给这样一个弱女子。他事事小心却不愿在月娘这样的女子面前显得畏畏缩缩。

「你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你。」崇祯强行压抑着心头的欲念轻轻抬起月娘玲珑的下巴就跌入那一对迷雾般的眼眸中。

「你叫什么名字?是魏忠贤派你们来的?」崇祯舍不得放手更舍不得把眼光移开。于是他盯视着月娘的眼睛手心里还握着月娘尖巧的下颌。

月娘怔了一下眼神飘忽地答道:「奴婢叫苏苏绮月。其它的事我一概不知。皇上我……」月娘摇摇头她不敢说实话。

苏绮月这个名字也是魏忠贤临时给她的新身份。她也不再是卫府奴仆出身而是个落了难失了父母亲眷的小家碧玉。

「看你怕成这样倒真是他了。他要你来作甚么?迷惑朕么?」崇祯柔声问道。托着月娘下颌的手开始轻轻抚弄月娘脸颊上的细密的汗毛让月娘中了迷魂香的身体一阵阵地发颤。

她飞快地摇摇头又咬着牙点点头。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若真要解释恐怕那故事既淫且长也不该说给面前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知道。

「绮月绮月……果然人如其名……朕不得不说那厮的眼光确是很好。他了解男人甚至了解朕。派你来朕果然有些着迷了。你身上有种香气很配你……朕在想既然这是臣子的美意朕当接受才是。」崇祯说着那只手便不由自主地顺着月娘优美的下颌弧线滑下去经过那段细腻修长的美颈来到了月娘的衣襟开口处。

月娘本能地身体一缩男人的这个动作她太了解其中的含义了。虽然她的任务就是要勾引皇上可一旦这事变成了现实她又实在无法面对。因为这是大明身份地位最高的那个人这是天子。

「皇上……奴婢不……不配……」月娘向后缩着身子恨不能把自己蜷成一团然后突然消失再也不必面对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

「朕不觉得。绮月朕现在便一刻都等不得朕要你侍寝。」崇祯没有心情等她再说什么。他的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尤其真正面对面地看着月娘这尤物闻着她身上一阵阵忽隐忽现的奇妙甜香气他下身的龙阳便自发地一跳一跳地提醒他它着实是急于被安慰了。

从地上一把拽起月娘不许她一味再畏缩。抓住她腰间殷红的腰带急切地恨不能一把扯下去才好。

月娘半推半拒着男人的手在撕扯腰带的同时也在四处寻找她身上的美妙。那只手竟那么烫手法凌乱而毫无章法——胡乱抓着她的乳房又突然松开继续与那腰带较劲。但对于同样被欲火灼伤的月娘来说那又无异于是灵丹妙药。

终于那腰带被嫌弃地扔得老远崇祯便看得呆了。她有着一对饱满又不觉累赘的酥胸也有着纤浓合度的腰肢。她丰润同时又纤细。尤其是那对椒乳乳头微微向上翘着真像一对成熟的樱桃上面竟无一丝褶皱。而那对玉腿虽然紧闭着腿间却依然可以辨认那道深邃的芳谷。

她的身体之美后宫竟无一个嫔妃可以比拟。此时崇祯才恍悟说什么三宫六院竟然都不如一个民间的女子更为迷人。

他迫不及待地揽过她瘦削的柳肩却赫然发现她的肩头竟有一处似月的旧伤疤。不过此刻他也无暇多问他只想在她的身上享受其乐无穷的滋味只想在她的体内一逞纵横驰骋的豪情。

两手轮流抚爱掐弄着月娘的美乳两人跌跌撞撞地一起倒在暖阁的金丝楠木大床上。崇祯的身体重量部都压在月娘身上让她一阵阵喘不上气来却又被那男人的体温和气息所荧惑于快要窒息的迷茫中衍生出一丝丝甜美的肉欲。

崇祯衣服也来不及脱双手便开始在月娘身上游走起来。大手包覆住她绵软而有弹力的乳房让手心去享受那奇特的乳头带来的甜蜜触感;又马上觉得这样也无法彻底满足于是将手掌收拢紧抓着那对乳房握紧又再弹开;

然后双手一起去揉搓将那对鸽子凑在一起让那对光滑的小乳头互相摩擦眼见着那对樱桃硬硬翘翘地挺立起来让崇祯更为心痒难耐。

他此时真恨自己只长了两只手而她身上却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他不想宠爱。两手抓握住她的双乳听着她压抑在喉咙中的闷哼声音虽细小却又无比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恋恋不舍地顺着那平坦的小腹向下寻找那世外桃源摸到那可爱的鼓鼓的阴阜之上便急切地想分开她的玉腿。只是她似是有太多顾虑明明她已经欲火焚身可为什么还是要保留那份矜持?

「绮月绮月……快快给朕……朕要你现在就要你……朕这几天其实不知道多想把你压在床上好好地爱上一爱……」崇祯喃喃说着将火辣的情感灌输到月娘的耳中心中。

那热乎乎的气息将月娘强行压抑的欲望一点点都翻了出来。之前如画那样侮辱她调戏她她尚且还可以忍;可现在身上就压着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的那根龙阳那么硬顶的她的小腹都觉得烫了。

闭上眼睛长大了小口剧烈喘息着这暖阁内的温度似是越来越高。月娘的双腿就在崇祯的手下迤逦地盛开了。崇祯一手探进去发觉不仅是那穴口黏湿得不像话甚至大腿内侧一整片肌肤都被那汹涌的淫液打湿了。

他生平还未曾见识过这样的女子后宫那些妃嫔佳丽们纵然表面上对他也有迎合的但身体总归是无法掩饰无从假装。她们没有这么多的水她们绝没有她这般的「水灵」。

「月你真美……好多的水儿……果然你与她们都不同……」崇祯努力抻长了中指在月娘花径中出出进进就像是干渴之人遇见甘甜之井要把其中的蜜水部挖掘出来。而月娘也果真没让他失望那些甘露便随着他手指的抽插一波接一波地流出。

「啊……哈……」月娘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封在体内的欲望就要部破城而出。她摇着头口中咬着一绺黑发想要压抑那淫浪的叫床声。

崇祯却偏凑上去吻住她的小口将她口中的头发用他的舌头挑出去。然后两只舌头便奋力纠缠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是熟能生巧计。月娘自打离了世子府除了那次魏忠贤给她的折磨便没有一个男人再碰过她的身子。

而她的身子却在每天甚至会每时每刻都提醒她那花径中竟决不能离了男人的长物。它需要那根肉棍在它的小嘴中翻腾跳跃需要那肉棍在花心深处洒下蓬勃的精潮。月娘为此深以为耻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崇祯真正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嘴勾住她的香舌她才真正地迸发了。她不再顾忌地大叫着在与他激吻的空隙从口角溢出的不仅是湿漉漉的口水更多的是赤裸裸的饥渴。

她这一刻不想卫子卿也不想卫子璇更不想想起朱由菘和魏忠贤。她这一刻只想取悦自己让自己脱离这些个暗夜里欲望之火带给她的煎熬。

身上的这个人她也不再当他是皇上她对他更没有任何目的可言。只要他能救她只要他能给她解渴。

于是她呻吟着蠕动着大张着双腿让他的手进入更多抽动更快;然后又死死夹住让他干瘦的指关节去磨蹭她激涨的花核缓释腹中那不停窜送的麻痒。

她的胸脯也努力向上抬起用她的乳头去接触他身上滑溜溜的丝缎;用她的舌头吮着他的舌尖一次次地把他勾向更深处幻想那是他的龙阳在她的口中窜送。

「不……我受不了了……快点快点把那肉棒给我……插进去里面抽得好难过快……我要死了……救我……」月娘的手也没闲着在激吻中摸索到崇祯的腰间一只玉手便攥住那暴怒的龙阳上上下下地撸动着又再度双腿大张用花穴一夹一吸地提醒崇祯那里面的景致是多么诱人。

崇祯不知道月娘的过去更不知道她有过多少不能悉数的经历。但他看到月娘是如何飞快地从一个羞涩的小女人变成了豪放的荡妇却又一点也不讨厌让他耳目一新。

看来她真地是比欲望逼疯了她的渴望甚至超越了他的。否则她便没有胆子在他面前称「我」更不会直呼他「你」。可他一点都不恼怒。他在她面前第一次觉得自己不仅是君王更是一个可以让女人忘我的男子汉。

他生来便是王侯现在更是皇帝。在床上女人们对他都是惧怕多过向往尊重大于喜欢。其实他偶尔也想要平民夫妻的那种鱼水之情也想体验一下那种至高无上的快乐。如今眼前这女子就已经给他这样的感觉了。

他操她不因为他是皇上而是她迫切地需要他需要他的龙阳去解救那窘困的小穴;她被他操也不因为她是宫女而是因为他真地从一开始就默默爱上了她的美。

崇祯掀起龙袍将有生以来最硬最烫最涨的那根肉棒怒冲冲地刺入了月娘的水径。

「唔呼……啊喔……」崇祯口中发出了兽一样的吼声。

湿肉棒四周充盈着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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