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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回 以小喻大敲警钟 爱恨交织敢逼亲2(1 / 1)

回到驿馆,扎鲁那吉跪地请罪道:“公主,今日我们连连吃瘪,全是臣应对不力,请公主治罪!”

瓦硕说:“扎鲁大人起来吧,这事不怪你,只怪那段世昌太过聪明!九石之弓布满长城与关口,哼,他好大的口气!西边的敌人,哼,他分明就在含沙射影!刻舟求剑、龟兔赛跑,哼,根本就是在告诫我们!”瓦硕凤目圆睁,怒气难平,吩咐道:“你去找严嵩和严世藩,我们此行是他们请来的,现在我们骑虎难下,他们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扎鲁那吉道:“臣以为不用。”

瓦硕问:“为何?”

扎鲁那吉说:“他们现在比我们还急,自会来找我们。”

瓦硕又哼一声,这个公主,脾气可不小。

严府内,严世蕃急躁地来回走动,道:“本想让鞑靼对徐阶施压,现在鞑靼反而被镇住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严嵩道:“你坐着,凡事光急有什么用,还得想对策。”

严世蕃只得坐下,对于全等几位亲信大臣命令道:“你们赶快想法子!”

于全说:“段世昌诡计多端,我们早该解决了他。”

严嵩睖一眼于全,说:“你是在埋怨我?”

于全赶紧解释道:“卑职绝无责备相爷之意。”

严嵩说:“说杀容易,可要是没杀成呢?景王不是派人去杀过吗,结果呢?徐阶巴不得我们杀段世昌,他正好全力相保,再去皇上那里告一大状,我们如何应对?”

于全诺诺道:“卑职愚钝,相爷说得极是。”

严嵩说:“看来鞑靼这回帮不了我们了,不过这帮人可不能得罪。于大人,晚上你带一份厚礼去驿馆拜望他们,你是礼部尚书,去驿馆没人怀疑。”

于全应诺道:“好!”

严嵩又问:“盐务那边怎样了?”

严世蕃说:“俱已安排妥当。”

严嵩问:“以什么罪名?”

严世番答说:“玩忽职守、强抢民女、当街行凶!”

严嵩道:“好,这样徐阶才能百口莫辩。还有,找个机会把海瑞调到外地,免得这个犟骨头来添乱。”

严世蕃道:“我明日就将他调往外地。”

严嵩微微闭上了眼睛。

严世蕃拿了一箱贵重珠宝私下给于全,说:“话该怎么说不用我教吧!”

于全应道:“卑职明白。”

于全来到驿馆,见了瓦硕和扎鲁那吉,拜道:“大明礼部尚书于全受严相爷之命前来拜望瓦硕公主和扎鲁大人。”言毕上前将木箱搁在瓦硕身前的桌上,打开木盖,箱中装满了贵重珠宝。于全说:“这是两位相爷献给公主的一点心意。”

瓦硕挥手示意下人端走,瞅一眼于全,说:“原来是礼部于大人,你那位年轻下属可好生厉害!我看你这尚书的位置就快要让给别人坐了,哼!”既然你于全是严氏父子的人,我用不着对你客气。

于全尴尬一笑,说:“公主今天确实吃了他的大亏,他也很让我们为难!”

瓦硕冷笑道:“哼,看来严嵩真是老了,畏惧徐阶也罢了,却连一个毛头小子也斗不过,他在大明不是有通天的本事么,怎么现在这么狼狈了!”

于全道:“公主说得对,老相爷现在的确日显老态,处事消极,段世昌这事,小相爷和我早建议除掉他,可老相爷不肯,以致今日成祸。”

扎鲁那吉敏锐地捕捉到于全话中的隐含,问:“怎么,老相爷和小相爷还有分别?”

于全道:“老相爷老态龙钟,小相爷如日中天,自有区别,小相爷希望能一直与贵国结秦晋之好,互惠互利。”

瓦硕心领神会,道:“于大人,胃口越大代价也就越大,你们小相爷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

于全道:“欲成大事,有些代价是必须花费的。”

瓦硕笑道:“那就好,烦恼于大人代我向小相爷问好。”

于全道:“我一定转达到公主的心意。”

于全走后,扎鲁那吉说:“没想到严世蕃还另有打算。”

瓦硕道:“对于我们这是好事。”

扎鲁那吉说:“对,他们内耗得越狠,我们赢面越大,试想,如果汉人团结一致,我们哪有半点机会!”

瓦硕冷笑道:“哼,如果汉人不内耗,这是多么天大的一个笑话!”又说:“我们就议和,同时暂停边疆骚扰,给他们一个假象,暗中厉兵秣马,以待时机。”

扎鲁那吉应道:“臣领命。”

瓦硕又说:“段世昌,此人若在大明,我鞑靼非但南下无望,自身也会隐患重重。”瓦硕对书生可谓恨之入骨。

扎鲁那吉提醒道:“公主,我们可在大明的疆土上。”

瓦硕笑道:“你不用紧张,我不会笨到真用刀杀他的,你去让大明的人告诉段世昌,我这几日要游玩京城,他要全程陪伴。”

扎鲁那吉不知瓦硕想的什么,这位公主一向有主见,他不好多问,只得应诺。

书生回到旧宅,正欲用餐,徐府来人报道:“段大人,老爷请你去府中一叙。”

瞧着桌上灵儿精心准备的饭菜,书生说:“好,等我吃过饭后就去。”

来人说:“大人,老爷让你过去用餐,张大人和几位将军也在。”

灵儿笑嘻嘻道:“相公,你先去吧,他们还等着呢!”书生能想到留下陪她吃饭,她已经很开心。

书生朝灵儿歉意地一笑,随来人赶到徐府。

徐府内热闹非凡,谭纶、戚继光、汤克宽、周尚文、杨庭五将尽在,张居正也在。众人一见书生,纷纷起身相迎,相互行礼。

入桌用餐,学士坐了主位,张居正和书生分居左右。谭纶坐于张居正身旁,戚继光坐于书生身旁,汤克宽、周尚文、杨庭三人随意而坐。

学士端起酒杯,开心地说:“今日我们挫败鞑靼锐气,诸位功不可没,老夫先敬诸位一杯。”

众人一饮而尽,书生这回啥话不说,只干脆饮下。

吃了几口菜,张居正端起酒杯笑着说:“今日你们都大显身手,独我是恩师喊来陪酒的,这样,我这陪酒的就敬诸位一杯。”

众人哈哈大笑,也饮下。

武将多是性情中人,酒过三巡,豪情就放开了。

谭纶向书生敬酒,说:“我作战诸多,唯今日最为痛快,一泄心中之恨,段大人,我想与你痛饮三杯!”

书生满口应道:“好,他日一定让老将军更痛快!”

与谭纶对饮了三杯。

书生酒量不济,三杯下肚,也变得豪情万丈。

戚继光也向书生敬酒,说:“去年我在开封见段大人就觉与众不同,今日再见,果是世之奇才,我也敬你三杯。”

书生道:“一文一武,张驰之道,若无精兵强将,计谋永远在纸上。”

与戚继光对饮了三杯。

周尚文:说:“我与段大人年龄相仿,真希望有朝一日能与段大人携手御敌,你运筹帷幄,我跨马征杀,重振我大明边疆雄风!我敬你三杯!”

书生哈哈大笑,说:“小将军既有此志,便不遥远!”

与周尚文对饮了三杯。

汤克宽和杨庭接着也各敬书生三杯,书生尽数饮下。

这十五杯酒下肚,书生已醉意阑珊,可越醉他越喝,他干脆拧起一壶酒,说:“诸位将军,我们来个整壶。”

五位将军正是兴起,纷纷道:“好!”也各拧一壶酒。

书生身形不稳,摇摇晃晃地说:“诸位将军,我叫段世昌,我平身最敬重之人,不是文绉绉的人,而是像你们一样浴血沙场的人,我希望有朝一日,我段世昌能和你们共御外敌,保国安邦,嘿嘿!”书生边说边傻笑,他真喝醉了。

书生打了一个酒嗝,再嚷道:“干了!”

书生端起酒壶往嘴里猛灌,五位将军也豪饮。书生饮完一壶酒,再打了一个酒嗝,嘿嘿一笑,随即倒下身子,趴在桌上,烂醉如泥。

学士差人赶紧将书生送回旧宅,灵儿又是一番照顾。醉酒之人自己醉得爽快,却不知给照顾他的人增添了多少麻烦。灵儿无奈叹道:“相公,是药三分毒,这酒也如药,少饮养身,滥饮伤身啊!”

宴席散后,学士面戴愁云,这愁云在刚刚书生和五位将军喝酒时就生出了,只是那时学士不便表露,书生也完全没有察觉。

张居正说:“恩师见段世昌和将军们百般痛饮,莫非怀疑他在收揽人心?”

学士点了点头。

张居正说:“学生认为段世昌是性情中人,他这般做也说得过去,恩师不妨大胆一回,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学士沉沉道:“如果出了意外呢?”

张居正道:“我有一个法子,可让段世昌别无二心。”

学士急问:“什么法子?”

张居正说:“恩师可嫁一个女儿给段世昌。”

学士当即否决道:“不行,玉婉绝不能嫁给段世昌!”

张居正说:“恩师会错意了,你不只有一个女儿!”

学士豁然明悟,说:“你说盈盈?”

张居正说:“对,义女也是女儿。秦盈盈痴爱段世昌,可段世昌已有妻室,段世昌不好说,她也不便开口,恩师不妨顺水推舟做个好事,替秦盈盈保个媒,岂不三全齐美?”

自己中意,盈盈中意,书生中意,果真三全齐美。

学士点头道:“是个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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