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整思绪的何闵浩,一改先前的模样,变得更加的神采奕奕了起来。
这一刻,他要比以往更加的专注、更加的认真。
瞧着,只见他习坐在一旁,慢慢地静下了自己的心,将自己先前所学的武艺一点一点的温习着。
时而,他的周边出现了万卷雄风,将周边的桌椅吹起了有百尺高;时而,他的拳脚招式变得异常凌厉、更加的灵活;时而,他感觉自己如临桃源仙境一般,正如痴如醉地欣赏着、畅想着;时而,他只觉得自己正在万米的高空中傲游着,很是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感受着这样的一个独特的奇妙感觉,何闵浩的内心是汹涌澎湃、慷慨激昂的。
慢慢地,他只觉得自己又到达了一个更高的境界,有一种无人能挡的魄力和气势。
在窗台上看着这一切的灵宝,露出了十分讶异的眼神,仿佛是在说道:
“天呐,这么的厉害?这还是主人吗?”
不可思议着,灵宝也在一旁跟着他学了起来。
虽说这坐姿、手势看起来是有模有样的,但是,若要学到其中的精髓,还得多多琢磨琢磨才行。
就这样,习练的时间持续了有整整三个时辰。
这时的灵宝,早已支撑不住,在一旁休息了起来。
是啊,它刚才也在跟着主人学习,可是,学着学着,它只觉得太难太深奥了,还不如玩乐来得重要。
于是,它学了一半便停了下来,悠闲地看着、玩着、乐着。
倒是何闵浩,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沉浸在了自己学艺的世界当中,正想尽一切的办法去寻求突破和改善。
眼下,他所做的一切,无非是希望自己走出静心阁后,能够改变现有的局势,改变于他和含香身处的不利的局面。
是的,他迫切地想要寻求解决之法和解决之道。
只有这样,他和含香之间也会有更进一步地可能。
当然,与此同时,他也明白五大长老并不是那么好应对的。再者,他也不了解其善用的招式和招数。若是实战的话,怕是会有一番困难。
这该如何是好呢?!
思虑着,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待心境平稳后,这才打量起周边的一切来。
呵呵,原来,在刚才习练的过程中,这些桌椅已经顺着他的意念飘到了半空中。
若是没有他的指示,只怕还是会继续这样下去。
看着,他便打了一个响指。
瞬间,那些桌椅便乖乖地听起了话来,并恢复到了原位。
何闵浩见了,这才满意地从位置上站起来。
忽而,他看见了窗台上十分悠闲的灵宝,脑中忽然闪现出了一个念头。
瞧着,他的脸上露出了些许诡秘的笑容。
而另一边,灵宝正在玩着自己的事情,忽而瞥见了他的眼神,便立马停了下来。
只见它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似是在说道:“主…主人,你别这么看着我。你这么看着我,我怎么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呢?!”
何闵浩看出了它的心思,却也没有理会,说道:“灵宝啊,眼下正是需要你的时候,可否替主人跑一趟啊?!”
灵宝瞧了瞧他,见他的眼神中有一些逗乐和认真,只好败下阵来,点了个头。
呵呵,主人的话,哪有不听的道理哦!
况且,这还是它自个儿认得呢。它总不能打自己的一巴掌吧?!
何闵浩见了,笑了笑,说道:“灵宝,这事儿呢,也不负责,就是需要你帮我把这张纸条给到我师傅。这个,你可以做到吧?”
说着,他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条。
灵宝瞧了瞧这张纸条,再看了看他,在那儿努力的比划了起来,似是在说道:“主人,你是说,我只要把这张纸条给到你师傅就可以了,是吧?!”
何闵浩打了一个大大的响指,赞道:“哈,没错。”
“哦,那其他呢?还有吗?”灵宝眨着一颗大眼睛,很是疑惑的看向他。
何闵浩摇了摇头,回道:“就这一个,其他的不用。”
灵宝听着,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接过了他手中的纸条,开始奔波了起来。
何闵浩看着它离去的背影,默默地在心里祈祷道:“灵宝,拜托了!”
……
房间内,含香正在思虑着情宝说的话。
的确,它的话不无道理。而当下,唯一的办法,就是两个人要心心相印,一起面对接下来的困难和挑战。
也许,未来的日子里,她还会遭受“情蛊”的折磨,但是,只要她能够扛过去,就没有什么是可怕的。
但愿,她有这样的勇气和决心。
想着,她便往窗台走去,想欣赏一下窗外的风景。
就在这时,灵宝跃到了她的面前,露出了嬉笑的目光。
含香看着突然出现的它,很是惊讶的问道:“灵宝,你怎么来了?”
灵宝笑了笑,伸出手中一直紧紧握着的纸条,似是在告诉她:“这是主人给你的。”
含香见了,很是好奇的接过灵宝手中的纸条,并摊开仔细地看了起来,只见那上面写着:
“师傅,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得拜托你一下。
想必,你一定很是熟悉五位长老所惯用的招式和招数吧?
可否告知一下?
或者,有关她们的介绍也行。”
看着这上面的字,含香是打从心底里笑了起来。
“呵呵,这徒儿,竟然是来问我这事情?!还真是有趣!”
想着,她便摸了摸面前可爱的灵宝,说道:“灵宝,真乖。你等一下哈,帮我把一个东西带给你主人。”
灵宝听了,虽有些听不懂含香的话语,但看着那样的眼神,应该是要让它等一等的意思。
于是,它便乖乖地在窗台旁那儿候着起来,想看看含香到底是要弄什么玩意儿给主人。
只是,它仍旧对她所做的事情有些不明白。毕竟,人类做的事情在它看来,总是那么的新奇古怪,让它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眼下,它也只能乖乖的候着了。
而它,也就勉为其难的当一当她们之间的信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