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含香刚提起笔,却又放在了自己的唇边,静静地思索了一番。
“该怎么跟他说呢?”
思索着,她便匆匆地在纸上写了数十行字。
确实,对于青峰山五大长老的武功招式和路数,她是比较熟悉的。
但是,熟悉归熟悉,她却没有真正的领教过。
希望,她能够帮到他吧!
这样想着,她便将她所知道的一切悉数用简略的语言写在了纸上。
没过多久,她来到窗前,用一种极其甜美的声音对灵宝说道:“灵宝,帮我把这个交给你主人哈!”
灵宝看着她递过来的玩意儿,好奇的往里面瞧了瞧,随后点了点头就往静心阁而去。
想来,这对主人应该是很重要的物品,所以,这一刻也不能耽搁。
含香看着灵宝离开,感激之余,也随即陷入到了自己的一番思绪当中。
“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做,究竟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
要知道,这公然挑战五大长老,对于不熟悉之人,有着一定的难度。
若是成,那自然是好的;可若是不成,只怕就不仅仅是被逐出青峰山这么简单了。
但愿,一切可以如愿吧!
想着,她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内,继续忙着刚才未完成的事情。
另一边,何闵浩正在静心阁内来回地走动着,脸上显得有些焦急。
是啊,这时候的他,也不知道含香到底看了他的信没有?不知道她看了之后会有何反应?更不知道她是否会留些只言片语给到他做参考?
思虑着,他脸上的神情是越发的着急了!
就在这时,灵宝回来了,还挥了挥它手上的玩意儿。
何闵浩见了,欢心的来到它的面前,一边接过它手中的纸条,一边宠溺的摸着灵宝的头,说道:“真乖!”
灵宝听着,嘻嘻地笑了笑,而后到附近玩去了。
对此,何闵浩倒是没有理会,而是迫不及待地把那纸条给打了开来。
然而,这打开的一刹那,却是着实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天呐,写了这么多的字?!这得费多少的心血啊?!”
自言自语着,他便细细地看了起来:
“好徒儿,得知你想知道五大长老的武功招式和路数,在此,我会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知于你,希望你能够有所参悟并突破:
大长老,善用云天剑和破晓术,不仅能提前预知目标者的下一步动作,还能使出超强的、具有致命一击的云天霸。可以说,她的攻击力度是其四位长老最强的一个。
二长老,惯用遮云伞,时常能扰乱目标者的视线并以此来不断地迷惑对方,让其渐渐地失去战斗意识,进而不战而胜。
三长老,善用竹笛,其吹出的音律既有扰人心弦的破坏力,也有振奋人心的功效。其关键在于看是对谁使用。
四长老,善使绣花针。别看那一枚绣花针十分的小,但只要被其伤到,哪怕是实力再强的对手也会瞬间倒下。
五长老,惯用云扇。一把带有个人身份标致的云扇常常随身携带着。平日里,可解暑、透气。关键时候,还是攻击敌人的最好武器。据说,只要被云扇划破了一小道口子,周边的皮肤也会随即溃烂。”
看着这上面的一行行字,何闵浩只觉得有些不敢相信起来。
“天呐,不愧是五大长老啊。这不论是从哪儿哪儿看,都是相当厉害的角色!”
“哦,我这是没事找事做吗?非得干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苦恼着,何闵浩又继续往下看了下去:
“好徒儿,上面的都是我对于青峰山五大长老武功招式和路数的一个大致的了解,希望能够对你有一定的帮助。
只是,这挑战五大长老的事情,师傅还是希望你能够慎重的考虑一下。毕竟,它有一定的难度在其中。而且,一旦你挑战失败了,不仅会受到严厉地惩罚,还会被逐出青峰山。
如此一来,别说是改变原有的规矩,就连我们在一起的可能也是微乎其微。
但是,不管怎么样,师傅都还是会尊重你的决定,也希望你能够从中找到一个有效的解决问题的办法。
加油!!”
看着这一行行字,何闵浩的心情顿时变得复杂了起来。
是啊,这挑战五大长老的事情太过于重大了,他得好好的思索一番。
可是,如果他不这么做,他又无法保证自己能够跟师傅顺顺利利地在一起。
额,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究竟要怎么样才可以呢?!
想着,他便做到了床沿边,细细地斟酌了起来。
……
此时,仍在房间内做着事情的含香,思绪也忽然一下子变乱了许多,好像是有什么感应一般。
“奇怪,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心里面总是心神不宁的?!”
疑惑着,她便放下手中的针线,两眼望向了窗外。
她知道,她徒儿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十分的危险。
如果让其一个人公然地挑战五大长老,恐怕会惹来非议。不仅如此,这胜算也不会太大。尽管他曾经有学过《青峰绝学》。
那么,我可以做些什么呢?
亦或者,和他一起并肩而战?!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怕青峰山内的流言又要四起了。
她们,真的能够抵御住这一系列的、来自他人的讨论吗?
可是,她的内心里也是真的不愿意看到她徒儿一个人独自面对五大长老。
要知道,她们可是青峰山内奇迹一般的存在啊。
可以说,这里面没有几个人敢这么做。就算是有,那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并不会去真的付诸行动。
眼下,她该作出什么样的一个抉择呢?
并肩而战?亦或者一旁观望?!
想来,这还真真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慢慢地,她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来到窗前静静地思考一番。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会选择遵从自己内心的决定,进而做出令人满意的答复。
这样想着,她便站在窗前沉思了起来。
瞧着,那皱着的眉头,一点儿也没有得到过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