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鱼那还在嚷着他们卑鄙什么的。我趁着他们的注意力都被黄鱼吸引的时候,匕首突然抵上那男生的脖子,他惊讶得不会动的时候,已经转到他身后,挟持住他了。那一瞬间,天台马上打成了一片。高二的人逃了不少,我在那喊着:“别让那个穿紫衣服的跑了。”
十几个人打十个。我这里还挟持了一个。几分钟之后,我们已经胜利了。我没让他们追,而是主审这两个。
为首的那个男生气呼呼地说道:“你就算拿着刀子又怎么样?你一个小孩子敢动手吗?”
梁恩这次也在人群里,而且他手里拿着是还是从床头拆下来的一根铁枝。他拿着铁枝指着那男生就说道:“你也不打听打听,宝爷有不敢动手的吗?”
“他说得真对。我初一就捅过人了,你可以看看我敢不敢捅。把那个紫衣服的拉近点。”黄成拖过了那个男生,他已经在那瑟瑟发抖了。我速度极快地一刀扎在他刚才踩我的小腿上。匕首又回到了为首那男生的脖子上。
那男生惨叫着,捂着自己的腿。我也不客气地说道:“到你了。划在脖子上吧。”
匕首才刚逼近他的皮肤,破口子了,他就在那嚷道:“不要!不要!是景哥叫我这么做的。宝爷,宝爷,是景哥叫我这么做的。”他之前绝对想不到,我下手会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个还用得着说吗?所有人都知道。”冰冷的匕首更加逼近他。
“景哥说,你要么让出那生意,要么就在你自己的兄弟面前丢脸。”
“那看来,他是没有想到这个局面了?”
“他还说,如果我们被打了,就让你打重点,只要不死,医疗费他出,然后去告你,让你坐牢。他说你在警察那是有案底的。要你坐牢很容易。”
我笑了,点点头,松开了手,说道:“走吧,这么点皮外伤,去告吧。大不了我就去赔点医药费。”
“宝爷!”黄鱼,激动地喊道,“就这么让他们走?”
“要不怎么样?你们看看,我们的人有谁受伤的,也赶紧着,去医院躺着,医药费我也出。”
大家相互看看,就梁恩一个人说道:“我……我后背被打了一下,估计青了,这个要不要去?”
“去!干嘛不去?喊惨点,就说你觉得自己后背脊柱裂了。快去,快去。你们两个,要不要也跟着梁恩一起打车过去啊?”
那两个已经相互搀扶着走到天台入口那了。听到我这么一问赶紧摇头:“都是小伤,小伤。”他们一离开,我就嚷道:“还愣着干嘛,黄鱼,送梁恩去医院。梁恩那还有钱的,别不舍得。然后大家去上课吧。”
“宝爷,就这样?”黄鱼意外着。
“要不呢?赶紧吧,现在不是打一顿出气的时候。”扛把子和红棍是有区别的。在这一点上,我要当好一个扛把子。
一群人散去,我也去洗澡换衣服,赶着去了教室。刚才打架,我身上也伤了不少,还好那老中医的药还有点,让猴子给我擦了一遍,缓解了不少。
去到教室的时候,陶静第一个冲到我面前,不对,她是第一个单脚跳到我面前,就嚷道:“你又打架了?”
我拉着她直接在我的座位上坐下,然后问道:“你怎么还来学校啊?一身的伤,请个假不就行了。”
“那你不也是一身的伤吗?”
“我……行了。被人阴了。”我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但是却是隐藏了很多的信息。“你呢?今天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你怎么会跑那去打架的?”
“豆子被他们掳走了,我上课的时候,去找豆子,找不到她,就四处找找。看到那边有人守着就过去问问。谁知道他们直接打人啊。”
黄成也听说了这件事,陶静这刚说完,他就冲了进来,大声嚷着:“宝爷,我刚听说出事了。”
我厉声问道:“你刚才去哪里了?为什么手机不接?黄鱼去找人的时候,也没有找到你。”
黄成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陶静没好气地说道:“陪着豆子呢,哪有空接电话啊。有女人就不管兄弟的。亏宝那么器重你。”
黄成脸上讪讪的,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着上面的陶叔叔三个字,有点疑惑着。上次陶叔叔不是说过不帮我了吗?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呢?
“喂,叔叔。”
手机那头是压低着声音,急匆匆地说着:“有人打电话报警,说你持凶伤人。现在有同事去医院做笔录了。你马上打车过来自首!不要等到警车去接你!”
“哦,好。其实都是小伤,皮肉伤。应该是赔钱私了吧。”
“持凶伤人啊!你哪来的凶器,也交出来!这次没这么便宜你了。我也不会帮你,打个电话,让你来自首已经是最大的关照了。动作快点!”
那边挂断了!我看看黄成和陶静,说道:“我出去一下。”
“这都上课了!”陶静嚷着。
“上课我也从来没好好上过啊。行了,陶静,一会要是走不了路回去,就叫你爸开车来接吧。或者你自己打车回去。黄成,别老盯着豆子,陶静也是我们哥们啊。而且她也是因为豆子才受伤的。”
说完,我也没有等黄成答应,就跑出了教室。果然,我打车离开学校不过一两分钟,就看到了警车朝着我们学校开去。
打架伤人,我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但是感觉着这一次和以前不太一样。这次是人家故意设计好了,让我往下跳的。景哥,既然是混子,却用警察来除掉我,违反了游戏规则啊。其实这个社会有,又有什么游戏规则呢?成王败寇,能爬上去就行。那些大混子的身后,谁没有保护伞。难道说他们也不遵守游戏规则吗?
去到警局的时候,竟然只有一个小警察在,而且还是不认识我的。一听说我是来自首的,叫计承宝,那架势,他首先就不安了起来。打电话通知去学校接我的人回来,又给我做口供。
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不过只说景哥和我有过结,没有说那生意上的事情。等着去派去接我的小许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在口供上按手印了。
小许一巴掌拍我在背上:“宝啊,你怎么又出事了?你看看你把人伤成什么样?”
“不就是皮肉伤吗?能怎么样啊?三四天就能好了。他们要刁钻,大不了这次我连陪床费都给他们。”
小许看着我,就跟看外星人似的,好一会抬头问道:“陶叔去医院的,回来了吗?”
“没有。”那小警察回答着。
小许再看看我,然后压低着声音说道:“我听说要截肢。宝,真截肢的话,就不是赔钱了事了。行了,先去里面拘留室呆一晚上吧。随身物品都存一下。明天再说。放心这次就你一个人,你要是没心没肺地睡得着你就睡吧。”
“怎么可能?”我叫着跳了起来,“我下手的时候,就是个轻伤,他们被别人打的,也用不着赖我头上。”
“明天再说吧。去吧去吧。”小许推着我,往里面走去。
当拘留室的门关上之后,唯一的一盏灯在那照着。我的心里越来越不安。那个晚上,我的心里很乱,想了很多很多。我做不到没心没肺,所以我是一晚上没睡。从外面的安静,再到后来的吵闹喧嚣。直到日上三竿,我觉得应该有十二点的时候,才被放出来。看看墙上的钟,原来才九点半。我的生物钟被打乱了。
我再次被带到了办公室,坐在了小许的面前。我的目光打量着四周,陶叔叔也在,他就在那边接待着一个保安说小狗失踪的老太太。小许还在那吃着包子,说道:“那个,等我一下,我吃几口。哎,你也吃个吧。”他递上了一个包子。
我也不客气地吃起来,小许一边扯着本子,一边说道说道:“医院那边的消息回来了。一个是小腿锐器扎伤,伤口深,四厘米。另一个是脖子那破皮……”
“这种伤,明天就能好了。”我插入了话。
“不过医院不这么说的。伤口泛黑,快速腐烂,两人有异常的发冷。医院方面怀疑是你的刀上有毒。说说什么毒,他们要是不用截肢,你又是未成年人,这种法院会轻判的。”
“没毒!”我很坚定。那匕首是那边的东西,扎伤活人,也不会有多大的伤害。除非那两个是死人,那样的话,才会造成很强大的伤害。
听着我的强硬语气,小许丢开了笔,说道:“计承宝,我警告你,好好合作,争取从宽处理。现在我们要力保下那两伤者,你的隐瞒对他们将是很大的伤害。你想一下,那个腿伤的,截肢。那个脖子伤的呢?截哪?他只有等死你知道吗?”
我长长吐了口气,说道:“我要打个电话。”
“行了,学校那边我们已经代为通知了。你妈妈那也已经通知了。你的资料,四年前就在警局档案里有全套的了,我们还能漏了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