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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韩令风轻飘飘地落地,并没有摔的太难堪,孟传情松了一口气。回头望向南无诗,那人蒙着脸看不见表情,但那双眼睛却隐隐泛着笑意。他不禁问道:“你笑什么?”
“你还是太善良了。”南无诗道。
孟传情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南无诗又道:“已经打败了六个高手,你还不乐意啊。”
孟传情道:“他们都不是我要找的人。”
南无诗问:“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在找什么人?我感觉你不像是在找那个陵城人,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从孟传情订下十招的规矩后,南无诗就知道,孟传情要找的,跟她所想的,不是同一个人。
孟传情摇头道:“不能说,这关系到我的性命,所以,你要是不想我死,就认真点。”虽说当时他下这个决定时,南无诗主动要求帮助他,但他还是不能完全地相信这个人。
两人并没有太多的说话机会,下一个挑战者又跃上了山峰。这人是个白胡子老头,一看就是那种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孟传情心想,会不会是这个人呢?可是,打了两招之后,他就泄气了。这人,还不如冉必之呢。
如此反反复复,孟传情迎接了无数的挑战者,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他正想同南无诗商议明日再战时,一个人又跃上了山峰。孟传情和南无诗看了那人,都有些吃惊。
跃上天目峰的人,是孟凡尘。
孟传情不想与孟凡尘交手,因为他们对彼此体内的真气都太熟悉了,弄不好还会暴露了身份。但如果直接弃战的话,也会引得对方的怀疑,思考了片刻之后,孟传情决定和南无诗合作,联手对付孟凡尘。
孟传情甚至不敢与他说话,直接出手攻向孟凡尘,而南无诗就在孟凡尘专心对付孟传情的时候,从左侧攻击他。这两人都怕被孟凡尘认出来,皆不敢使用本家功夫,只是徒手虚招对敌。
孟凡尘被两人攻击了十招之后,貌似有些怒了,招式猛然变得凌厉起来,鹰爪一挥,直扑孟传情的面门,欲拆下他的面具。孟传情却顺着他爪中的劲风向后仰去,一个筋斗一翻,从后侧峰顶飘然跃下。同一时刻,南无诗黑影犹如鬼魅,直追孟传情而去,咋一看,像是为救孟传情一同跳了下去。
山峰后侧乃万丈深渊,孟凡尘站在边缘,看着两人如孤鸿般慢慢下坠,一霎那间竟有些失神。
因为天将黑的缘故,峰下的人已经走了不少。阿朱和阿峰对众人喊了声:“明日再来!”便匆匆收了摊子。
孟凡尘一脸怒容从峰顶跃下后,见这两人要走,一把抓住阿朱,喝问道:“这陵城少主究竟是什么人?”
阿朱被吓到了,拍着他的手大叫道:“你放开!我们只是收银子办事的,哪知道他是什么人!”
“你敢糊弄于我?”孟凡尘不信,又是厉声道:“快说!”
孟传闻在一旁看着,想阻止却又不敢,深知父亲在气头上,是谁也劝不住的,一时也不知怎么办。
“孟庄主,何必为难这些普通人呢?”一个声音自孟凡尘身后响起。
孟凡尘放开了阿朱,回头看向夜未央,“是你?”阿朱也趁此机会拉着阿峰跑了。
夜未央和劳桑心并排而立,笑道:“自然是我,几日不见,可还安康?”
孟凡尘脸色一变,几日前的挫败加上今日的无礼,他已将夜未央视做了仇敌,冷笑道:“今日来这,你是想找死吗?”说话的同时,手上已运了几成功力。
蓦然,一阵刀鸣声传来,一把亮晃晃的大刀猛地飞了过来,插在了孟凡尘身前。紧接着,冉必之的身影出现,欺身上前,拔出陌阳刀握于胸前,眼神冷厉,看着孟凡尘道:“想打架吗?我还没打过瘾呢!”
这一刻的冉必之,看着有些慎人,眼睛布满了血丝,似是要入魔。方才,在天目峰上,十招打的很不过瘾,却被孟传情给逼了下来,此时,大有一种拿孟凡尘出气的架势。
与此同时,劳桑心也上前一步,横举残阳剑,冷眼看着两人,道:“我也还没出手呢!”
“陌阳刀?”看着这样的阵势,孟凡尘终是卸了自己手上的功力。名震江湖的陌阳刀,自己都未必是他的对手,更何况还有这个持剑的女人。
“打什么打?没看见天要黑了吗?”夜未央被两人护在身后,突然敲了一下冉必之的头,道:“回家!”然后不顾他人目瞪口呆,转身即走。
见夜未央离去,冉必之和劳桑心两人狠狠地瞪了孟凡尘一眼,尾随而去。转身时,冉必之还耍了个漂亮的刀势。
“传闻,你一定要给我查清楚这个人。”孟凡尘对身旁的儿子道:“竟然连陌阳刀都肯臣服于他,一定是个狠角色。还有那个女护卫,都给我查清楚了。”
孟传闻眼神变幻不定,“是,父亲。”
天目峰后,孟传情躺在草地上,望着夜空中星星,叹道:“世上的人,就像天天的星星那样,多的不可数,我要想从中挑一,机会是不是很渺茫呢?也许,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也说不定。”
南无诗坐在他身旁,猜测道:“你要找的人是个前辈高手?”
孟传情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南无诗又问,“他的内功非常深厚?”
孟传情还是没有说话,南无诗扭头望去,失笑,竟然睡着了。
抬头望向高耸的天目峰,她不禁想起了天狼山之战,那一战,她虽然没有亲临,但可想而知,两个绝顶高手的对决,应当比今天还要精彩吧。想了想,她笑了,楼哥一定在天上看着自己的儿子,看着我们吧?
扶起孟传情,然后慢慢地将他背回了客栈。
两个绝顶聪明的人合作,自然将一切退路都想好了。二人早就将一根无色引线绑在后侧山峰之下,跳下去时,两人都牵着引线,所以,他们都毫发无伤。孟凡尘本也不是那种心细的人,没有发现这其中的破绽。
夜未央三人从天目峰下来后,天已经黑了。当夜,他们在峰下一处农户家借宿。次日一早,三人徒步到达山脚下的平川湖。
湖面上,一艘小船渐渐地往这边划来,一个人站在小船上,不停地向这边招着手。
夜未央看着船只靠岸,突然上前一把揪住来人,将他勒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这就是你说的大船?啊?你是打算一个人回去么?”
“咳咳……”南华,糊涂堂的星杀,擅长追踪和调查,他扯开了夜未央的胳膊,道:“这个,已经是最大的一艘了。”
见夜未央瞪着他,他又小声道:“你出来的时候,也没说要渡湖,要不然来的时候,我就给你弄艘大的了。”
从糊涂堂来到此地,必要经过平川湖。来的时候,几人同乘小舟,夜未央被晃得头晕脑胀,加上有些晕船,一上岸就开始吐。南华为了讨他开心,自愿留下去弄一艘大船,以便回去的时候用,哪知他忙活了半天,竟还是一艘小船,这叫夜未央怎么不气。
劳桑心和冉必之对望一眼,然后一左一右抓住夜未央的胳膊,南华在身后推着他,三名属下将不怎么情愿上船的夜未央,连推带哄地弄上了船。一上船,夜未央就焉了,坐在正中间动也不敢动,三人前前后后将他围在中间。
“查到南无诗的藏身地点了吗?”夜未央稳定了情绪之后,问划船的南华。
“查到了,她在武陵镇的飞龙引客栈。”南华道。
“武陵镇?”夜未央看向南华,“不就在这附近吗?”
“是的,就是前面那个镇子,在武陵山的脚下,因为十七年前秋双心和闻宗萱一战,这个镇子就变得热闹起来了。天目峰就是武陵山下的一座小峰。”南华停止了划船,看着夜未央。
“既然找到了南无诗,就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夜未央看着三名属下,道:“六日,你去飞龙引,先去探探武陵镇的底;必之留在镇外接应。这一次,我们要利用南无诗,将天魔教的残余势力全都引出来,一网打尽!”
“那我呢?”南华见自己没有任务,有些不服气。
“划你的船!送我回去。”夜未央没好气地看着他。
“对了!必之,你与那陵城少主的交手情况如何?说说看。”夜未央对陵城少主的身份极为好奇。
冉必之想了想,道:“很神秘,他一直在用内息与人作战,似乎是在寻找什么。我想,下次交手,我一定能认出他。”
“好,你们两个留在这里,有什么消息要及时向我通报。”
劳桑心和冉必之下了船,却没有立即离去。劳桑心看着南华,道:“照顾好领主。”
冉必之道:“要是让他掉进水里,你可就完蛋了。”
夜未央一瞪,拾起船里的一块石头,扔向冉必之。
两人离开后,南华忽然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只搭你一个人,所以才弄了这么小的船。”
夜未央望着湖面,没有回应,南华回过头,道:“领主,他们都走了,你可以躺下,这样就不晕了。”
夜未央闻言躺下,叹道:“这湖面风光还真不错啊!”
孟传情一早醒来,发觉厅只有掌柜的齐叔一个人在,正伏在桌上写一张告示。他凑过去一看,竟然是招聘厨娘和小二,一愣,问道:“阿朱和阿峰呢?”
老齐闻言抬头道:“阿朱和阿峰昨日在天目峰下被人盯上了,老板安排他们连夜离开了武陵镇。所以,客栈要重新招伙计。”
这客栈的掌柜,叫老齐,多年来,一直替南无诗打理着客栈,已然成为她的心腹。跑堂的小二叫阿峰,和厨娘阿朱是一对恋人,这两人,平时的时候,一本正经的,没人的时候,就喜欢打打闹闹。孟传情几天的时间待下来,已经和这三人都混熟了。此时听闻两人离开,忽有些不忍,又觉得有些愧疚,道:“是我连累了他们。”
“你今天还战吗?”南无诗此时下楼,问道。
孟传情满脸忧愁,道:“不战了,太累了。昨日连战二十六位高手,晚上莫名其妙地就睡着了。今日若是还战的话,说不定就一睡不起了。”他顿了顿,又道:“话说你们的祖师,当年是怎么做到的,一个人独战上百位高手,还是个女人。”
南无诗笑道:“不是我打击你,宁祖师在当年可是能够比拟轩辕伢子的人物,岂能相提并论?”说到宁仇渊,她似是极为自豪。
孟传情道:“也对。我可没那本事,战了一天,什么结果也没有。与其等别人上门,不如自己出门去寻找。我想趁着这段时间,去江湖上闯闯,游历大江南北,若有幸找到了固然是好,若是找不到,那就只能认命了。”
孟传情决意离开飞龙引,四处游荡,去寻找那个陵城人。为防止武林庄的人找到他,他特意乔装了一番,粘上了从神医那里要来的人皮面具。这张人皮面具很朴素,皮肤微黄,暗淡无光,孟传情粘上后却显得很有精神,轮廓分明,也遮去了他眼中原有的光芒。
南无诗为他准备了一身朴素的衣裳,简单干净,腰间随意系了根腰带。他的右手依然戴着手套,只留五根指头在外。与南无诗的临别之言只说了不到两句话,他就踏门而去。
孟传情离开客栈后,牵着他原来的那匹白马在镇上逗留了一会儿,听说书人讲了几段江湖轶事,然后才出了镇子。镇子外面有一条大路,大路两侧是树林,方圆几百里。他一边欣赏着林中美景,一边悠然地走着。
行了大概几里路程后,忽然从林中窜出一人,拦在他马前。孟传情看了那人一眼,愣了一下,这不是刀道第一高手冉必之吗?昨日才与他在天目峰一战,难道他是认出我了,所以在此拦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