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
“师傅师傅,快看…我能把每一剑都刺准了!”
左封霖反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看。”说完他就开始用手里的木剑刺向那石缝。只见他他手持木剑,双眼盯着石柱上的缝隙。突然之间右手举剑一刺,木剑直入缝中。
之后的几次他都完美刺入,左封霖看后满意的一笑。
“很好!现在你可以正式的学习剑术了。”
“你去房里拿两把铁剑来。”钟离休应了一声便回身走去,当他手拿两柄剑出来是却见师傅已经把宽松的衣服脱去,换上一身比较紧的一服。
左霖封伸手接过钟离休递来的剑说道:“我现在教你这剑法第一式看好我只做一遍。”
“搞什么,一遍谁学的会啊!”钟离休很是不满,但左霖封并没有理会他的不满,而是向后退了一丈耍起长剑。
钟离休见他不理自己并没有继续抱怨,开始认真的看师傅的每一个动作。
高手都是身藏不漏的,这左封霖看起来不过是同龄人显得有精神些,可当他真正拿起兵器时才让人感到惊呀。
他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年轻力壮的青年人,手里长剑飞舞,剑气纵横。
这剑法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当左霖封挥出最后一剑时,从剑尖发出一道白光从地面掠过数十丈,然后消散,地面上的落叶都被卷起。
钟离休看的目瞪口呆,左霖封走到他跟前说:“看明白了吗?去做一遍!”
钟离休犹豫不决的说:“我…我不一定行的。”“没事,试试吧。”听得左封霖的鼓励,他终于向前走去。
只见他举起剑来挥动着,虽说动作大致模仿下来,但完全没有半点威势,就像小孩子的打斗。额…虽说他本来就不大。
不过左封霖却甚感欣慰,毕竟只看过一遍就能记得住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就说道:“不错,这才第一次,你接下来好好练。”
平时他也没什么夸过钟离休今天猛然间一夸他,反到使钟离休感到奇怪。
说起这师傅平日里对他相当严厉,可有时候钟离休顶他两句他却没有怎么着自己也不只是为何。
这时左封霖说道:“你先好好练着,我去后面竹林看看。”说完就向那竹林走去
钟离休噢了一声就开始练习这刚学的招式。
过了两个时辰左右,钟离休一遍又一遍的练习,身上已被汗水浸湿了。换过衣服后,已近黄昏,但师傅还没有回来,于是他就想要去那竹林里找师傅。
左封霖一个人在竹林里,缓慢的走,不时地用手抚摸着那不知为何满是伤痕的竹子,他微微抬起头,深情地望着。
而这一切都被钟离休看在眼里,正当他越发好奇时,左封霖却对着那竹子自言自语。
“我已经在教他你那套剑法了,他资质还不错,而且我打算把那心法也交给他,如果他能把这二者同时修成也就不会落得你那下场了吧,你在天之灵保佑他能到无上之境吧……”
之后的话钟离休并没有继续听下去,他虽然只听这一点儿,但心中却生出了许多疑问。
这个“他”指的就是我吗?这剑法和那什么心法又是怎么一回事?这些话他又在和谁说?
没有人能给他解答,他又不能去问师傅,索性就不去费尽心思想它。
于是他又去那剑练习……
傍晚的饭桌上,左封霖与钟离休师徒二人对坐着吃饭,左封霖突然开口道:“今天在竹林里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钟离休心头一惊连忙说:“我…师傅你说的什么话?”
“你不用装了,实话实说。”
钟离休一脸慌乱的说:“其……其实我就听见了一点。”
左封霖听他承认,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放下手里的筷子,起身想自己的房间走去。钟离休又惊又疑的看着他的背影只叫道:“师……”便停下了,心想:完了……完了……他不会是要杀我灭口吧!我不想死啊!
过了一会儿,左封霖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本手札,又重新坐下说:“既然你已经听见了,那现在就把它给你吧。”说完将那本手札递给钟离休。
钟离休看着师傅,小心翼翼的接过手札。那那手札已经是残破不堪了,最上面的一页支离破碎快要掉下纸页泛黄,散发着一股霉味儿。
钟离休小心的问:“师傅,这是?”左封霖看了看他说道:“这就说我之前说的那个心法,是配合着我教你的剑法修炼的。”钟离休还是不太明白,就继续问道:“可是师傅,那个到底是什么剑法?很厉害吗?”
“实话告诉你吧,那个剑法我并不知道它的名字,自己也没有修到大成。”
钟离休惊道:“啊?那你怎么教我啊!”
“其实这剑法是偶然得来的,当时就已经残破不堪了,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原先的剑谱早已损毁了,我为了把它传下去只是学其表象并未修其精华,不过你配合着这心法手札加上我的指导一定能学成的。”
“那你为什么不修练呢?”钟离休问道。
左封霖叹了口气道:“这其中说来话长啊。”说完这话他抬头望了一下,又长出一口气道:“其实当年发现这本剑谱的时候,并不是我一个人,当时还有一个我多年的好兄弟,我们二人发现这剑谱时就感到这剑法非比寻常。”
“甚至说是绝世无双,天下第一也当之无愧,于是我二人便起了争夺之意,最后我们打平,他拿了剑谱,而我得到了这心法。”
“我们从那时决裂各自离去,我所得的这心法本就是辅助剑法的,我徒有心法没有剑法,所以这心法也被我弃置一边。而他则凭那无上剑法武功一日千里,威名远扬。”
“但我们谁都没有想到的是他练那剑法因没有这心法辅佐竟然走火入魔,成了个宛如修罗般的人物。”
“后来他激起众怒,被众人合力诛杀,而那剑谱就洛到我手里。但我当时因曾参与诛杀他,受了重伤,落下顽疾。这几十年来虽然差不多恢复,但我已经一大把年纪了,想练也是力不从心了。”
钟离休听得出神,过了一会儿才问道:“那跟你一起的那个人是谁?”
左封霖看着他良久才道:“这个……还是等你以后长大了再告诉你吧。”
钟离休又问:“为什么?现在不不能说吗?”
“没错,现在就是不能说。好了,天色不早了,你把碗刷了就睡觉吧。”说完他就走进屋里,钟离休连叫几声他也没有应答。
洗过碗后,钟离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索性起来点上油灯把那本手札拿起来看。真不知道它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竟能令师傅这样。
他小心翼翼的翻开第一页,泛黄的纸页,摸起来有些潮,上面笔迹还算清晰每页都只约有十多个字,他轻声念着。
心所为剑,剑所为心。剑心为心,心为剑心。欲为剑,先为心……
唧唧歪歪一大堆,钟离休也没怎么懂。心想这都看不懂,那个老头神经了吧,给我干什么。于是就把它放在桌子上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拿着那手札去问师傅:“师傅,这个东西太扯了,我完全看不明白啊。”
左封霖笑道:“我给你说是让你现在就看了吗?”钟离休挠挠后脑勺又问:“那我该什么时候看呢?”左封霖顾作神秘的说:“等你剑法练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你自己就知道了。所以现在你就好好练剑吧!”
钟离休见他这样也没什么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