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爷一听这话,立刻撑起身子就想朝她扑过去,却在下一刻剧烈咳嗽着倒下去,只能恨恨的瞪着她,“你这……咳咳……贱……贱人,我就……咳咳……咳……知道你……咳咳……”随即倒下去,不甘的闭上双眼。
月芽顿时心慌,不会死了吧?颤颤的伸手,想要确定他是不是死了,手还没有碰到高老爷的鼻息,身后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吓得她‘啊’的一声,转头一看,却是龚志勋!
“志勋哥,你吓死我了!”拿上手不住的拍着胸口,月芽觉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怎么了?我在外面就听到你在喊。”龚志勋栓上门,边问边过来,一见眼前情景立刻伸手去探高老爷鼻息,“还有气,没死。月芽,出什么事了?”这一问之间,他看到了地上的剪刀,和月芽流血的手,赶忙过去捧起她的手,小心的帮她止血。
听到高老爷还没死,月芽松了口气,又见到龚志勋满脸心疼的帮她止血,突然一股委屈敢涌上心头,“志勋哥!”喊了一声,就一头扎进他宽阔的胸膛,泪水怎么都抑制不住颗颗滚落而下。
“没事了!没事了!”龚志勋轻轻的拍她的背,柔声安慰。
“他要杀我!他要死了,还要我陪葬!”
“恶毒的死老头!”龚志勋这句咒骂自然是冲晕倒在床上的高老爷,然后又低声对怀里的月芽说:“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没有下定决心吗?月芽,他都要你的命了,你还要坐以待毙吗?”
“不!”月芽从他的怀里抬头,退了两步抹掉眼泪看了床上的高老爷一眼,下定决心的说:“你说的对,我要高家的一切!这几天,高家那几位老爷已经进驻进来,明摆着是等着他们大哥死了,霸占长房的一切。如果让他们得手,那我,被扫地出门,只怕都是轻的。”高家长房,云轩被族谱除名,高云翔才满月就死了,高老爷再一死长房就没人了。按照高氏族例,长房无后,其他几房便可瓜分长房财产。
“所以,我们要有所行动了。”龚志勋捡起地上的剪刀,擦拭干净放到桌上,又把高老爷身子摆好,成仰躺熟睡的样子。
“可是,我们该怎么做呢?长房后继无人,老头子病倒之前也没有从其他几房过继子侄来长房,他只要一死,长房的一切就会被瓜分,我们能怎么做呢?”高氏的族规,银楼和作坊只传长房,其他房的人只有田产和每年分红,现在长房无人可传了,其他几房的人还不虎视眈眈。
“有!那就是长房有后。”龚志勋收拾好一切,目光对上月芽,说的认真。
“那里有?”月芽却一脸茫然。
“你!”龚志勋目光移动到她的腹部,“只要你怀有身孕,那么,高家长房就有后。”
“可是我根本没有跟……”
“我会让你有的!”龚志勋打断她的话,“你守着他,不要离开一步,我去做准备。”说完就转身离开。
月芽愣愣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好半晌才转身过去守在床边,虽然她对龚志勋很信任,这几个月也充分领教了他的才智,可是他要怎么让她凭空怀孕?!
第二天中午,月芽就在所有人聚集在正厅吃午饭的时候突然晕倒,然后大夫号出来是喜脉,证实她已经怀孕三个多月。这消息一出,整个高家都哗然了,那几位高老爷不肯相信,又请了几个大夫来给月芽号脉,都证实是喜脉,也都称成孕三个月有余。
这一来,高家大宅的人自然都向月芽道喜,那几个高老爷脸色一个比一个还要难看。高大老爷已经人事不知,药都喂不进去只吊着一口气,下人已经在准备丧葬用品了。
第三天夜里,久病卧床近三个月的高家大老爷,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高家大宅升起了白灯笼,早已经准备好的丧葬事宜有条不紊的开始进行。月芽换上丧服,却因为身怀有孕害怕冲撞没有去灵堂,只呆在她原来住的东院,小院子里。一个时辰之后,丫鬟秋歌来报几位高老爷请她去偏厅议事,她知道,一切终于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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